他这一开口,那几个悻悻的起身走远了些,边走边回头偷看。
常小九的女子身份,就濮元聿最近身的一些人知道,都不用做主子的刻意叮嘱交代,大家心里都知道轻重。
把手下赶走,濮元聿转过头来,就见常小九幽幽的盯着他看。
“咳咳,这干粮太干,噎人,本王去找点水喝。”濮元聿边说,边起身往另一边走去。
常小九看着那挂在他腰间的水囊,伴随着他的步伐一荡一荡的,忽然的就很想笑,就觉得这濮元聿很可爱。
可爱到,她对他讨厌不起来。
“哎,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啊?刚才那么凶属下等人,就是为了给常大夫清场啊?”有人见主子过来,忍不住的调侃。
“去去去,就你小子话多,给老子弄碗水来,老子还没到战场呢,别被一个饼子给噎死。”濮元聿一个借口,那边用完这边还可以用。
“水?”
“爷,您腰间的水囊里是空的,还是装的酒啊?”有那多事儿的,还有眼尖的不嫌事儿大的。
还有那比较忠心的手下:“好了好了爷,这又没外人,赶紧跟属下们说说,怎么回事,被常大夫撵过来了?”几个近前的属下就把他们的主子围在中间,眼巴巴的看着。
“你们眼瞎啊,哪只眼睛看见本王是被她撵过来的,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不懂,女人呢就不能对她太好,偶尔的也要晾一晾她。”很有男子气概的说完,他又咬了一大口干粮。
几个属下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按理说呢,主子是他们最信服的人,主子说啥都不应该质疑,可是,这会儿怎么听,怎么觉得事实不是主子所说的那样呢?
“主子,您刚刚说的或许是有道理,可是那也要看对方是哪个吧?常大夫对你,那可真的是没二话的,那天您中毒箭昏迷不醒,喂不下去药,她急得用嘴喂的您。”
“就是,还是当众呢,一个女子能为您做到如此这般,您还想怎么样啊。”
“主子,您千万不要把她跟旁的女子相比较哦。”
“你们几个还真是,说得好像主子有过多少女人,很懂男女相处之道似的,哎呦,你踢我干嘛?”七嘴八舌的,最后开口的挨了同伴一脚,踢到他脚踝,生疼。
疼是真疼,看向踢自己的人时,注意到四周同伴对自己使着眼色,忽然的就意识到,完了,自己刚刚太兴奋,嘴上没有把门的,说了不该说的大实话。
这时,他已经感觉不到脚踝的疼痛了,忐忑不安的看向主子,完了,不小心揭了主子的短,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了。
是回府的时候倒一个月的夜香?还是要打扫半年的马厩啊!
可是,当他看到主子时,不敢相信的眨巴眨巴眼,咦?主子怎么不看自己呢?
“你,把先前说的话,再给本王说一遍。”只见主子指着自己的另一个同伴,很是严肃的问。
那个随从就很紧张的指着刚刚最贱挨踢的,忙说到:“主子,不是属下说的,是他说的。
挨踢的一听,很是悲愤的看着这么久以来,一直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喝酒就说为他两肋插刀的家伙,心道,替兄弟我被一次锅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