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功夫练好了也能打人,不过更侧重强身健体的作用。
要说习静混得最好的,实在是出人意料,竟然是精武堂,除了学那个普遍的功夫,在弟子们对打的时候她也上了,于是惊倒了一片人,看似瘦弱的习静手上的功夫竟然不错。
明字辈的弟子里也就精武堂的大弟子跟习静也才勉强打成平手,让习静面上谦虚,心里暗自得意了一把,自己也不是那么没用的好吧?
而习静也成了精武堂的标准陪练之一。
而习静对广德寺在这样的日子里,也从陌生到熟悉,广德寺的弟子包括长老们都知道寺里有这么一个女弟子,年纪不大,功夫好,吃得也多!
对习静来说最满意的是广德寺的饭菜,果然是好啊,给弟子们吃得好,主要是手艺好,比明月更甚,第一次吃普通弟子餐的时候,她舌头都要吞下去了,不是她没出息,而是来这里之后就没吃到这么好的饭菜了!
更让她馋的是那些素斋,就是可惜那些素斋她吃不上几回,毕竟那些饭菜是专门做给外面的香客吃的,价格也贵,但确实好吃,那素鸡素鸭做的真的很真哪!
所以除了在精武堂找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啊不,是当好陪练,算是留在这里的回报,剩下的习静就是混在厨房里,嗯,美其名曰帮忙劈柴!
管厨房的大厨是一位胖师傅,法号叫觉迟,长得膀大腰圆的,一张脸原来啥样不知道,现在就能看出是一张圆脸,也很和善,整天笑眯眯的模样。
习静有功夫就在厨房里溜边儿,每次借着劈柴送柴火的名义,把柴火放下,就窜到厨房里:“觉迟师父,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习静嗅了嗅,天,好香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觉迟正在做糖醋红烧鱼,闻言转头笑眯眯的看向习静:“是明玄啊,今天做糖醋鱼,知道你爱吃,师父给你留了一点!”
习静听得眼睛一亮,毫不脸红的开始猛拍觉迟的马屁:“觉迟师父,您真是太好了!您哪,就是这个!”说着,习静冲着对方竖起大拇指:“您不知道,我来到这里才算过上天堂的日子啊!您做菜的功夫真是,此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哪!”
“我实在是太佩服您了,您怎么这么厉害呢?……”此处省略马屁五千字。
觉迟听得舒坦,却也好笑:“好了,明玄,知道你爱吃,贫僧厨艺也只是一般!”说着,把糖醋鱼起锅,然后给习静夹了一条小鱼,剩下的就都盛到盘子上,让弟子端出去。
觉迟怜惜的看了习静一眼,那个弟子也没嫉妒习静,只因这家伙为了混上好吃的,毫不脸红的卖惨,说起自己在清月庵的悲惨时光,从从小吃的什么,到后面清月庵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后,自己又不会做饭只能每天煮一锅稀饭做三餐吃,听得众弟子众长老是闻者落泪!
当然了,这词有些夸张,但这些人确实同情习静,觉得习静很可怜,所以知道她喜欢吃好吃的,如果条件允许就会给习静留一点,虽然不多尝尝味道,可习静很满足也很知趣,从来不会嫌少。
其他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素斋好吃,但他们也每年都能吃到一两回。
主要也是习静会做人,除了提出留下的过分要求外,没给寺里挑任何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