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记得把我送回酒店。”贝儿说着,要拿走他手中的酒,不料冷天皓还是压着。
她拿不动,不禁又看他,“怎么了?我请客,你别小气。”
冷天皓扬了扬嘴角,几分邪,几分魅,还有几分坏。
“我只是告诉你,你喝醉了,我就把你丢这里,我最讨厌酒醉的女人。那个,”他下巴瞟了瞟刚才那个男人,紧接着说道:“他看你好多次了,应该会愿意今晚好好照顾你的。”
沙贝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刚才那个男人,跟她一样身高的猥琐男,顿时毛骨悚然,瞟向冷天皓,“你怎么能那么坏呢?我们是一起来的。”
他靠近她,在她耳边听下,斜睨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就是这么坏。明知道你让我来就是等你醉了背你回去,我为什么要着了你道。”
沙贝儿一惊,侧过脸瞪着他。
别人说这话,她恐怕不会相信会真的把她落下,但,冷天皓那种腹黑的男人绝对做得出来。
贝儿松开了握着酒瓶的手,“懒的理你,我继续去跳舞。”
她刚站起来,手又被冷天皓抓住。
霓红灯掠过他俊逸的脸庞,潋滟了双眸,那处,就像大海的深蓝,却让贝儿诧异看到他的认真。
这是他难得放下邪魅的一面。
“热闹让人浮躁,宁静才能致远,要是心情不好,我到你去一个地方。”冷天皓不由分说的拉她走,她力量不及,只能跟他走。
等贝儿去结账,才知道冷天皓已经结过了。
他所谓的宁静的地方既然是山顶。
贝儿爬到顶上,已经累得踹不过气来了,早知道,真不该跳一个多小时舞,浪费体力。
看到一片青草,她顾不得脏还是不脏,就朝着地上瘫坐下来。
冷天皓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看起来很轻松,在她的身边坐下。
贝儿双手撑地,半仰着休息,美眸含着些许的怒气,瞪着他的侧脸,“冷总,你确定是让我到这里宁静致远,调整心情的,而不是整蛊我的吗?”
她也真笨,还真的信他的话,爬上来。
冷天皓淡然的看着前方,魅瞳迷幻,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回忆。“我小时后,喜欢在这样的地方,感受大自然的宁静,安静的思考,整理事情。”
“呵呵。那肯定不是在夏天。”贝儿话音刚落,配合着,一巴掌拍到自己的手臂上,摊开手心,给冷天皓看,随即虚伪的干笑着,“你带我来是献血的。”
冷天皓斜睨着她,淡然的看了一眼她手掌心,“蚊子会感谢你的。”
“切。”贝儿生气了,他又在捉弄她。
她从地上爬起来,冷天皓一下就拉住了她的手,目光柔和,“行了,我给你赶蚊子,你静静的整理和楚墨廖的感情吧。”
贝儿甩开他的手。
“我不是整蛊你,我没有必要整蛊你,还把自己搭上去吧。”
所以,他真的是在帮她。
贝儿想起他确实陪着她被蚊子咬,气瞬间也消了,坐在他的旁边。
冷天皓脱下西装,帮她赶着蚊子。
那样的他,目光柔和,反着出了月光,潋滟无双。
不禁让贝儿再次的想到了楚墨廖。
他离开前的那一晚,也是帮她赶了一夜的蚊子。
又想起,楚墨廖跟那个女人在走廊上的那一幕,她都看到他的手在那女人的裙子里。
心里,泛滥着酸楚。
“冷总,我有事想请教。”贝儿侧过脸问他。
“嗯?”冷天皓换了一只手领着衣服,轻轻摇摆着,给她赶蚊子。
衣服在她身旁晃悠着,贝儿有些烦躁,把衣服压住,问道:“你们男人不能缺女人吗?我说的是那一方面,可能不爱,但是也可以滚到床/上去。”
冷天皓挑了挑眉,似乎了然她今天的反常,目光松散的瞟向沙贝儿。
“严格意义上来说,繁衍后代是动物的本能。”
“他们不是为了繁衍后代。”贝儿冲动的说道。
“过程是一样的。”他沉声说道。
贝儿一顿,目光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你,也会跟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吗?”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同,男人如
果一个月不做,也会遗/精。按照自然规律,适当排泄也注意身体健康。”
贝儿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男人,真可恶。
“那你,也……”
冷天皓讳莫如深的一笑,目色潋滟,“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楚墨廖是个随便的男人吗?
至少三年前,他是个真正温润如玉的君子。
三年后的他,变化怎么那么大呢?
贝儿扭过头,不想说话了,低垂着眼眸,看着地上。
脑子里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还是聊到了让她迷茫的话题。
看到贝儿的黯然,冷天皓睿眸微颤,蹙了蹙眉头。
倏尔,贝儿感觉到冷天皓的气息靠近。
他在她脸侧停下来,邪佞着说道:“想不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们试试?”
“嗯?”她斜睨他。
“做/爱。”他吐出这两个字,目光闪过一丝狡黠,他不过是想要戏弄戏弄她,看着她生气,抓狂,瞪他。
那样的她很生动,生气的她,也会忘记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然,贝儿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美眸弥蒙,恍恍惚惚。
好像是酒喝多了,还是山上的气氛不对,脑子短路了。
本想要拒绝,再数落他几句的,嘴巴里却说了一个字,“好。”
诺诺有话说,不要嫌弃短,我被退稿了,然后,只能用手机修改!好郁闷!死机了几次,才把它改好放出来的!码子不易,出来更不易,且看且珍惜!我现在真想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