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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漂亮。”陈立新难得夸人。

可可被夸得云里雾里。

她笑得像朵花，还不忘记恭维：“立新，你也很帅哦。”

他笑了，说：“坐好了。”

车子却没有往家的方向开，可可坐了很久才发现，好奇问他：“立新，我们去哪？”

“临时想去金山寺，”陈立新不忘记问她：“去过吗？”

可可摇头。

“我给妈妈在那里立了个牌位，妈妈在的时候挺喜欢你的，带你去给她上柱香。”

可可暗暗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脸上伤心的成分并不明显，可可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安慰他两句，正斟酌着，他又说：“放心，车子里有运动鞋，等会儿到了地方再换。”

可可这才注意到，自己今天可是穿的高跟鞋，她嗯的一声：“我也是想给……也想去上柱香的。”可可本来想说给婆婆，但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合适。

路上。

可可忍不住问：“立新，你还难过吗？妈妈去了的事。”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陈立新若有所思：“已经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