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愣了一下：“离婚？不是吧？为什么啊？”

……

时间，倒退到一天前。

可可抬起头，看着陈立新，她的面前摆着两份离婚协议，可可拿着笔，想了片刻，却迟迟没有落笔。

视线落在离婚协议的最后一页，陈立新龙飞凤舞的草体字已经签字上面，只要自己在他的旁边签上自己的名字，这场情非己愿的婚礼就能彻底画上句号，那样自己就能回到巴塞罗那，回到伙伴们的身边了。

可是——

可是妖妖不是说自己在他面前很紧张，不是因为没感觉，而是因为，那是一种怦然心动的小路雀雀吗？

“签了吧，反正你也没有爱上过我，一直都是我在强迫你，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前往巴塞罗那的机票，时间是下午三点，还有两个小时，你就能踏上回到巴塞罗那的航班。”陈立新依旧很有风度，坐在自己的对面，端着一杯咖啡，细细的搅拌着。

“你确定吗？”

陈立新微笑着点头，声音如此的平静：“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可可只吐出一个字。

她不确定了啊。

很久很久以前，这确实是自己一直最想要的；可是这几个月来，不知不觉的，她有点不确定了。

可可再次看着陈立新，心里存着一丝幻想，幻想他会忽然又强势的对自己说，必须留在他的身边，她启唇无数次，却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