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疼痛,如此极致,如此炙热,这些带给李珏极好的享受,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许她是处子?李珏成亲前没有侍妾通房教导其人事,只是看了几本春宫图,纳妾后才知晓如何判断处子,他并未感觉到阻挡,也没有落红
多日的怀疑一朝证实,李珏双目赤红,没有谁能忍受妻子不贞,这对男子来说是奇耻大辱,李珏只想就这么离去,人尽可夫的女子他不上,但嘉柔县主身体里太热了,不给她点教训,李珏胸膛的邪火发泄不去,他抽!送起来,嘉柔县主哭得越狠,他越是用力,每一下都很粗暴,那分怜惜被愤怒取代,他只是想着给嘉柔县主一个教训。
血气,麝香弥漫,外面的人听见嘉柔县主的喊救命的声音,却不敢进去救她,李珏满足了,整理了衣服起身,轻蔑的撇着躺在床榻上的嘉柔县主,冷哼:“荡妇,你不配做我李家的媳妇。“文熙帝不会准许他在此时休掉嘉柔县主,李珏不再将她当成妻子看待,没有落红的荡妇那配做他的妻子?
嘉柔县主哭的眼睛红肿,身体被彻底的凌虐过一番,这种痛苦,侮辱使她几乎整个人都崩溃了。”主子,主子。“”什么别说,准备热水。”
原本病怏怏的嘉柔县主此时眼里闪烁着报复的光亮,李珏本县主饶不了你!被丫头搀扶沉入热水中的嘉柔县主慢慢的合上眼睛,这几日的事情在她脑子会里会闪,文熙帝的怒斥,燕王的冷漠,尹承善言辞激烈的拒绝和轻视,李珏的畜生之行,以及她所受到的非人待遇,嘉柔县主咬着牙根。
“我不能再指望别人,旁人始终是靠不住的,哪怕是陛下和二舅舅都靠不住,他们不会给我想要的,我我”
嘉柔县主身体沉入水中,温热的水没过她的头顶,发丝在水中飘舞,守在一旁的丫头看状况不好,连忙走到浴桶旁边“主子。”
她想将嘉柔县主救出水面,靠近时,嘉柔从水中跃然而起,湿漉漉的头发向脑后甩去,白皙的肌肤上淡淡清淤给外的刺目,也给如同出水芙蓉的她带来几分妖异。
嘉柔诡异的笑道:“你放心,我死不了,我死了不是便宜了他们?”
以前她不明白为何太祖皇后要软禁太祖皇帝,原来恨到极致嘉柔缕了头发,都说她性情上向太祖皇后,将来她会越来越像太祖皇后。”主子,您恨尹大人?“可信的婢女给嘉柔绞干净头发,嘉柔怔了怔,对着镜子说:“不恨,他即便心里没我,不拿正眼看我,我恨很多的人都不会恨他。”
婢女无言以对,嘉柔笑吟吟的说:“将来我会让他眼里心里都是我,他是我的,丁柔那贱人凭什么同我争?”
嘉柔恨极了丁柔,都是她迷惑的尹承善“李思也是个没用的,一点点的事儿都打算听不到,扎了丁柔一刀还让她活了?没用之极,白费了我的一番布置。”
嘉柔最为不甘心的是丁柔虽然受了伤,但如今京城谁不羡慕丁柔嫁了个情深意重又很有本事的丈夫?丁柔抢了她的夫君,抢了她的恩宠,抢了她的幸福,嘉柔喃咛:“我怎么可能放过你?皇后娘娘对你另眼相看,我怎么会放过把你当成女儿看的安阳郡主?”
她们之间宛若母女,不,比母女还要亲密,嘉柔迷上眼睛,以前就有怀疑过,嘉柔捏碎了玉环“让我试试看。”
“主子,您千万不能冲动,奴婢求求您了,您不能冲动任性啊。”
嘉柔淡淡笑道:“尹承善借助清流御史对付我,难不成我就不会?你不知晓清流御史老早就看不上嗜杀的安国夫人,当年多少的文人死于安国夫人手中?她在北疆也不见得是干净的,只是陛下信任她才没多计较,我看过北疆战记,里面说安国夫人如何难得,哼,漠南蒙古那一场败仗颇为值得玩味儿,我不信那两位将军的后人都死绝了。”
嘉柔下身还隐隐的作痛,如果不是安阳郡主,单凭丁柔的话,陛下根本不会如此动怒,想动安阳郡主除了要在她身世上作文章之外,还得将信阳王的大佛安国夫人打压下去,失去了最大的依靠,丁柔如果是王府和皇家的耻辱的话,如何同她争?
即便不用她亲自动手,陛下也会让她故去,嘉柔放声大笑,仿佛要将今日受到的侮辱尽数的笑出来,看到炕上重新换过的干净被褥,没有落红就是荡妇不贞了?
好得很,好得很,嘉柔眼里闪过几许的疯狂,倒要看看丁柔会不会相信你没有碰过我,我的贞洁只有他一人能夺去。
风光嫁入梅家的丁云为难的看着面前摆放着的烫金的请柬,梅家一向清贵,往来都是清流御史,很少会有如此贵重的请柬送过来,让丁云最为难的是,请柬上的几个字——岳宁侯府,请柬是娘家三姐送过来的,丁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岳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