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帝有薄幸好色的缺点,但他亦有良知,不会逼得百姓无处伸冤,才有了监察院,有了皇宫门口的铁令,他曾经很努力的改变避免着历史的悲剧,只是后来他的雄心壮志抵不过美色的诱惑,抵不过美人胸前的四两肉。
丁柔说道:“太祖是悲天悯人的人,犯错是一人,不应罪责家眷,恳请大人取一块木模过来,我给您看看太祖留下砧板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为难犯官的家眷。”
“准,本督抚看看你还能闹得出什么举动。”
衙役将模板递给丁柔,丁柔将砧板上的书册收好“辛苦您了,太祖陛下。”
所有人只见她将木板放到了钢针上,丁柔淡淡一笑,坐在了砧板之上,嗡的一声,总督衙门门口为官的百姓止不住大声喧哗“天啊,钢针没了。”“太祖陛下原来是有此悯人之心?”“陛下英明。”
在丁柔坐得地方,钢针没入了砧板之中,丁柔暗自出了一口气,她耍hua样惊动了太祖皇帝,将他留下的谜团解开,证明在他清醒时还是个人性化的好帝王,不曾遗忘现代受过的教育,他没有忘记人权。
丁柔此时有些惋惜,如果...如果太祖能守着妻穿越的妻子过日子,两人同心同德,集中智慧未必不能做得更好,大秦可能比如今更繁荣富庶,可惜因为太祖好色,曾经穿越生死都不能分开的他们最终反目,太祖被囚禁至死,太祖皇后也很快的病逝,他们让人扼腕痛惜。
“嘶。”总督也受了到了不小的冲击,向皇陵方向拱了拱手说道:“太祖慈悲非臣可想。”
“然太祖慈悲,叛国的人更显得狰狞可恶。”
丁柔从砧板上站起,拿开模板,钢针重新弹出,丁柔对古代工匠的智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叛国者可恶,卖国者可恶,走私逃避税负中饱私囊的人亦可恶。”
总督眉头凝成了不化的疙瘩“你在说谁?”
在他监管下的两广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丁柔正色道:“我在府邸的时候,听官差说过,有官员因为内疚而反水,举发夫君叛国,总督大人是不是如此?我可否同他见一面?”
“你想要报复吗?”
“祖母教导过我良知,祖父教过我忠君爱国,我虽然是女子,但亦有一颗爱国心,如果夫君确实叛国,不用您说,我绝了自己的眸子去,是我有眼无珠错信了他,我怎能向举报之人报仇?”
丁柔眸子闪过厉冷厉“如果有人往夫君身上泼脏水,诬陷我丈夫,我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夫君生死未卜,随便给我一句烧焦的尸身就说是他?我岂能相信?反水之人是不是也应该同我说上几句,即便定罪,我也能知晓他们是如何叛国贩卖军火的,我跟着流放也不冤枉。”
“都言死人不会说话,不管夫君是不是身死,我都想代替他问明白了。”
总督慎重看了一眼丁柔,她倒是个烈性的女子,并非一位的莽撞,行事上有章有法,颇有刚性,他的目光扫过丁柔身边的书箱,方才取出一本太祖语录,不知晓她还在书箱里藏了什么,总督颔首:“来人,把李贵,王仁,薛亮带上来公堂。”
“遵命。”
丁柔向旁边跪了跪,垂下眼帘养精蓄锐准备最后的抗辩,说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即便她前生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没在大秦如此过。
几名穿着犯人囚衣的人走上大堂,一个个面容枯黄,神色萎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追悔莫及的味道,丁柔没见过他们,她此时心里更为有有信心,他们中的哪一个都不曾来过府邸,如果同尹承善密谋军火走私的话,哪里会比府邸更安全?
丁柔对她掌握下的知府府邸很有信心,看他们磕头行礼后,问道:“他们就是同我夫君合谋的人?”
三人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丁柔,提他们上堂的衙役在路上的时候暗示过他们,尹承善的妻子来鸣冤,并且巧妙得过了砧板,一进来就看见了似男似女的人,其中一胡子邋遢的的人道:“不是合谋,是尹承善逼迫罪臣的,罪臣也是进士出身,出出京为官时受过陛下的召见...”
他的眼里满是悔恨的泪水,向着京城频频磕头“罪臣愧对陛下的希望,罪臣...是逼不得已,陛下...陛下...”
他跪伏在地上悔恨的大哭,他这一哭,另外两人也泪洒衣襟,纷纷说着他们愧对陛下,言谈间暗示逼不得已,尹承善如何跋扈,三人众口一词,这番唱念做打,引得旁观的人唏嘘不已,激起围观百姓对尹承善的咒骂。
大秦不愧是最富庶的国家,百姓的自豪感很重,尤其是在广州这块开放的前沿,大秦帝国万邦来朝,气吞山河的气势给了百姓高于别国臣民的自傲,广州有很多的黑户,也就是别国偷渡来的人,这更印证大秦是世上最好的地方。
如此强大国家,尹承善竟然叛国不忠,百姓对他所作所为异常的愤慨,丁柔说道:“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们,也不认识你们,夫君在何时何地逼迫你们的?”
ps写这些是夜是想说穿越者改变的东西,他们有妥协,但同样留下了独特的印记,太祖帝后不曾忘记他们在现代受的教育。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