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问到，庞娟娟心里一慌，目光闪烁，“我……”

“如实说，我给你做主！”

“我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庞娟娟低着头，抽抽搭搭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她挣扎了吗？”杜蓉又问。

钱莱攥紧双手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庞娟娟。

庞娟娟沉默了两秒，然后摇头，“……没有。”

没有……

这意思就是证实了是她勾引的杜文柏了呗。

钱莱心脏一抽，钝钝的疼，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即便从小她就没怎么得到过母亲的爱，但她一直觉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所以她一直没有真正怨恨过她，可今天，此时此刻，她对眼前这个所谓的母亲真的是彻底死心了。

听了庞娟娟的话，乔杉急了，“妈，他俩是夫妻，她肯定帮着我舅——”

“闭嘴！”杜蓉冷喝，警告地瞪了女儿一眼，表示这里没她说话的份儿。

乔杉不服，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忤逆妈妈，只能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杜蓉又看向钱莱，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是没什么要说的吗？”

钱莱没有回答杜蓉，而是死死盯着庞娟娟，死死盯着，“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真的没有挣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