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然奥波德和自己进行了错误的判断,但现在只要奥斯兰过来了,他们就一定能从那个华夏人手里赢回一局!
奥波德也同样很激动:“父亲我明白了,刚才我太毛躁,不过以后我会更多思考,不会盲目行动的。”
奥斯兰十分满意的点了头,然后摆手问道:“既然明白,那么就请先告诉我,现在情况究竟进行的怎么样了,这一次我要听的可不是你那些投资人面前的通用言论。”
奥波德摇了摇头:“父亲,恐怕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我们预想中的那么顺利,因为现在英国的王室基金等四十多家基金,都已经开始投资铁矿期货了,我想他们都应该是和那个华夏人周铭的合作……”
奥斯兰打断了奥波德的话说:“等一下,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说他们现在就已经开始投资国际市场的铁矿期货了?这个消息你从哪里得到的,你能确定是那个华夏人的合作基金在操作吗?”
奥波德尽管有些不明所以,但面对自己父亲的问题,还是老实回答:“当然,那王室基金的负责人是约克,还有其他人,他们之前和那华夏人周铭共同在思敏特庄园聚会过的,而那里据我所知是英国王室的产业。”
“尽管他们的会议内容我无从得知,但从那次会议以后王室基金和其他那些参加会议成员们的投资动向来看,我认为他们是有可能达成了合作同盟的。”
奥波德随后强调:“父亲,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因为在那次会议以前,那些家伙原本是要投资铁矿期货上涨的,但是在那次会议以后他们就立即彻底改变了立场,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会议上被那华夏人周铭说服了,从而改变了投资方向。”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的消息了!”奥斯兰说,“由此可见那华夏人周铭似乎也并没有那么聪明,反而有些自作聪明了。”
奥波德和米霍克都是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奥斯兰在说什么。
“父亲,您是想说他们为什么敢如此的明目张胆,这么早就进行了投资,还不做任何保密措施吗?”
奥波德小心翼翼的猜测:“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他们也是做了保密的,我能得到这条消息也是很幸运的,除此之外就算他们不保密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那铁矿期货的计划,我们为了挽回损失是必须要那么做的,那周铭就吃准了这一点,一如我最后推高河谷矿产公司的股价一样。”
随后奥波德就把之前河谷矿产公司和周铭之间的纠缠简要说了一遍,尤其是最后。
“那时我明知道乔纳森在我之前就已经在买进河谷矿产公司的股票了,但我却根本没办法改变,只能也硬着头皮仍然按照既定计划进行了,因为不管我怎么变,最终总是要回到推高河谷矿产公司股票这条路上的。”奥波德说道,他的语气无比懊恼。
“原来如此,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我的孩子,你已经做的非常优秀了,我认为这是你非常宝贵的经验,也是我让我来着手处理事情的原因所在。”奥斯兰说。
奥波德握紧了拳头很不甘心的说:“可是我却搞砸了!”
奥斯兰微微一笑:“搞砸了并不可怕,只要你再把场子找回来就好了。”
奥波德当时愣住了,他不明白奥斯兰怎么这个时候会这么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知子莫若父,奥斯兰见他这样立即明白了,于是他说:“你想的只是该如何改变方式然后赶他走,这样是不对的,因为只有恐惧才会想要驱赶,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继续按计划进行会怎样?”
奥波德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和头上都写满了大大的问号,他完全不明白父亲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对手已经在等着我们那么做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真这样做了,岂不成了自投罗网吗?原本自己也是打算这样做的,那这么做又怎么能再找回场子呢?
奥斯兰根本不在乎奥波德会怎么想:“如果把金融市场看做是整个世界,你觉得我和你并没有变化,那是因为你只想把对手的资金从我们的领地上赶走。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是害怕,但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不是驱赶,而是照计划进行下去,是否能把对手的资金全吸引进来我们的领地呢?”
一直没说话的米霍克这时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大公陛下,您……这么做莫非是有更大的预谋?”米霍克问,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奥斯兰看着他笑了笑说:“不愧是我在伦敦选择的管家,还是能跟上我的思维,我承认,我的确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