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下面一遍又一遍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安德烈在讲台上心里无比舒爽。
再多喊一点!这才是这次会议原本应该拥有的样子,要不是有那两个家伙的出现,恐怕在一个礼拜前,就应该是这个结局了吧?不过现在也是一样,历史最终还是会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的。
安德烈在心里这么想着,他做手势示意大家安静,最后他说:“其实我自己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信心,但是大家的支持却给了我非常大的勇气,所以今天,我将会如大家所愿,继承哈鲁斯堡这个伟大的家族,同时我也请大家相信,我能带领哈鲁斯堡走出困境,迎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安德烈大声说着自己的口号,也得到了下面一片片的支持欢呼,安德烈就那么昂挺胸的站在讲台上,享受着这迟到的欢呼。
最后他说:“那么既然没有人再有异议了,我们就开始最后的程序吧,有请我们阿尔萨斯的大主教德诺克神父!”
一边说着,安德烈一边还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大厅里的其他人也都大声叫喊起来“加冕”,这无疑让露易丝在下面更着急了。
由于哈鲁斯堡家族过去是欧洲好几个国家的王族,现在虽然早已成为了历史,但也奥地利大公的称号却仍然没有废除,而大公这个称号其实就是在公爵之上国王之下,也算是一个独立君主的称号了,因此现在谁继承了大公的称号,实际就等同于是加冕了。
加冕之前,一切都还可以归咎于是家族内部的政治.斗争,而一旦得到了神父的加冕,那就等于得到了教廷的认可,就再没有改变的可能啦!
看着那位穿着黑色神职服的德诺克主教迈着坚实的步伐走进大厅,露易丝的心里也越的着急了,甚至最后都站起来了:该死的凯特琳,该死的华夏人,你们就是最可恶卑劣的骗子!我真的不应该相信你们,你们都是最没有信用的混蛋还有渣滓!
露易丝心里很没有风度的破口大骂着,但也改变不了什么,在所有人虔诚的注视下德诺克主教走上讲台。
安德烈也很尊敬的向主教问好,随后德诺克主教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宣誓了哈鲁斯堡家族的荣光,同时也为哈鲁斯堡家族的未来祈祷和祝福。最后德诺克主教问:“请问安德烈先生,你是否愿意继承哈鲁斯堡家族,无论现在或是未来,你都将尽自己的所能,在神的祝福下,把家族再扬光大呢?”
安德烈点头回答:“我愿意。”
随后德诺克主教又面向大厅问道:“那么你们是否愿意接受安德烈先生继承伟大的哈鲁斯堡家族呢?无论成功或者失败,你们都愿意追随他的脚步?在神的见证下,为了哈鲁斯堡家族呢?”
“我们愿意!”大厅内所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然而德诺克主教却并没有说接下来的加冕词,因为他听到了一声响亮的“不愿意”。
这一声喊也让其他人都愣住了,讲台上的安德烈在听到这声喊后他的脸都黑了,因为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这就是那个该死的华夏人周铭的声音。
随后,大厅里的人群自动的分开,周铭和凯特琳走出人群拿着一个喇叭对着讲台上又说了一句:“很抱歉安德烈先生,对于你继承哈鲁斯堡这个决定,我和我的妻子都不同意!”
看到周铭终于来了,露易丝几乎高兴得要跳起来了,只是她很诧异:为什么就只有周铭和凯特琳来了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做什么呢?
安德烈很有一种破口大骂的冲动,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对德诺克主教说:“主教,我想那个疯子我们根本就不用去管他了,我们只要按照接下来的加冕流程走就可以了。”
但德诺克主教却甩开了安德烈的手,很不高兴的说:“流程?我想安德烈先生你把这件事看的太简单了吧?加冕是按照神的旨意将哈鲁斯堡家族的权力授予你,那是上帝自创世纪以来就留给人们的宝贵财富,可不是你每天想走就能走的地毯。”
最后德诺克主教看了下面一眼,收起了自己的圣经对安德烈说:“我想你应该还有自己的家事要处理,这点我不参与,等你处理完了,我会再帮你加冕。”
德诺克主教说完就走下了讲台,任凭安德烈怎么留都留不住,最后安德烈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周铭身上,他指着周铭恶狠狠道:“该死的家伙,为什么你还要来?你以为你们两个人能在这里做什么吗?城堡的保安都在哪里?给我把他们赶出去!”
然而安德烈喊了好一会却并没有反应,他又怒吼道:“保安呢?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城堡里的人都死了吗?”
周铭在下面饶有意味的告诉他说:“安德烈先生,你不用喊了,你的保安是进不来的,因为我在之前就已经报警说这里正在进行一场非常严重的毒品交易,所以整座城堡和城堡里的人,都已经被法国警方控制了,哦对了,也包括这座大厅里。”
随着周铭这番话,大厅的几个大门被人用力推开,数十名警察举着枪一个个的冲了进来,顿时大厅内一阵鸡飞狗跳和鬼喊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