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一边说着一边走下了讲台,他一直来到了凯特琳身边才突然回头看着安德烈:“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和安德烈先生说一句明天见了呢?”
安德烈点头回答是的,周铭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好一会才问他:“那么既然如此安德烈先生你还在讲台上做什么呢?难道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还是你准备为我们高歌一曲,为明天的会议祈福呢?”
被周铭这话不轻不重的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在丢下一句‘大家明天见’,然后就从讲台上走下来了。
安德烈径直走到了凯特琳面前对她说:“说真的凯特琳,你是我们哈鲁斯堡家族最美丽的女人,但是你的眼光却真的太差了,跟着这样一个无赖,你将会失去家族。”
凯特琳却说:“我想这就不劳烦安德烈先生费心了,至少我的丈夫比那些一心想要用最卑劣手段争夺家族财产的混蛋要好多了。”
又被凯特琳给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再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咬牙切齿的对凯特琳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过来的真正目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的目的是绝对没可能实现的!”
丢下这句话,安德烈就离开了大厅,而随着安德烈的离开,其他人也都纷纷离开了。
这时候一直没动静的露易丝也站起来离开了,只不过在离开前对周铭遗憾的摇了摇头。
凯特琳有些紧张的握住了周铭的手:“我们现在的处境不会真的有那么糟糕了吧?”
周铭却笑着拍拍她的手背说:“我们的处境不是一直很糟糕吗?况且你姑姑也未必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或许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今天没有达到她理想的要求呢?”
凯特琳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问周铭:“这是什么意思?”
周铭也摇摇头,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下然后反问凯特琳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把凯特琳你现在放在你姑姑的位置上,你来参加这个会议会有什么目的呢?”
凯特琳这才有些恍然明白的点了头……
而在另一边,安德烈在离开大厅以后直接来到了后门的一个房间,他叫来了城堡管家,二话不说,安德烈先就把自己的领带脱下来砸在了管家的脸上,并指着他咆哮道:“你这个应该下地狱的混蛋,你们究竟是怎么看的大门?让有人进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吗?”
原本被砸了还有些懵逼的管家在听了安德烈的话后马上低下了头:“非常抱歉!可那并不是我们的过错,是露易丝王妃用邀请函带他们进去的!原本我们也是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您的,可您那时正在会议,您之前曾告诫我们这个会议的重要,所以我们没敢打扰您。”
“所以你就选择让那个华夏杂种闯进会议来破坏会议的进行了对吗?难道这就是你做事的方式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要你这个管家干什么?我还不如养条狗要靠得住,因为至少一条狗能忠实的执行我的命令,更不会给我找这么多借口!”安德烈怒骂道。
安德烈骂累了想要喝口咖啡,却现咖啡已经凉了,让安德烈心里的怨气再一次泄出来,他直接摔了杯子。
不过当他指着管家正准备继续骂下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这样的打扰原本让安德烈更生气了,但当他后来得知是有人找自己以后才消停了下来,这才放过了那可怜的管家。
来找安德烈的就是在之前会议上被周铭抢了位置的伊法曼,当安德烈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另一个房间喝咖啡,见安德烈来了立即起身说:“我的兄弟安德烈,你刚才不会是在骂你的仆人吧?我想他们也肯定是有自己难处的,我并不认为他们会故意欺骗你。”
安德烈摆摆手说:“伊法曼我的兄弟,你专程来找我,不会就只是要给我的仆人说情吧?”
伊法曼笑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刚才在那个房间里的怒骂,我在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恐怕我很难装作不知道啊。”
安德烈对此不置可否,伊法曼也并不打算追着到底,他随后又说:“毫无疑问,今天凯特琳还有她那个华夏丈夫的出现,是非常出乎我们意料的,居然让我们今天都没办法正式开始这次的会议。他们的突然到来,肯定是为了争夺继承权的,你打算怎么办?”
安德烈却非常不屑,他强调道:“伊法曼我的兄弟,虽然我承认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的到来是让我很意外的,不过会议在今天还是已经正式开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