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和落后,这就是我的国家的代名词,从一百多年前一直贯穿到了现在。”
周铭强调说:“刚才我听到了很多嘘声,是大家对我或者说是对我们所有中国人的嘘声,至于原因,我想无非就是因为我还有25名中国同学得到了入学哈佛的机会。”
“因为贫穷和落后所以被人看不起,所以才会有特殊对待,其实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先进的种族就应该占有最优秀的社会资源,不管是教育还是医疗,或者是其他方面,只有这样才能确保种族的优势地位,才能确保一所一流大学的精英教育。”
周铭说到这里猛的一转话锋,接着又说:“可这里是南非吗?还是卢旺达?据我所知这里名叫哈佛,是一位上帝子民哈佛牧师在三百年前创立的大学,是一所宣扬自由和民主的学校。”
“我曾经很向往哈佛,在我的想象里,这里应该是自由平和充满了朝气的地方,毕竟能在这里上学的都是美国乃至全世界的精英,所以应该都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才对,可是现在,台下的你们却给了我一个狠狠的大耳光,用事实教育了我我那些想法果然都只是无谓和无知的幻想而已。”
周铭大声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到最后都咆哮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充斥着腐朽和令人作呕的纳粹主义,只因为我是中国人而遭到你们的排斥和反对,就连我上台演讲也只能得到无边无际的嘘声,这就是你们所标榜的自由民主和开放包容吗?我只想说,你们就是一群披着阳光外衣的恶心臭虫!”
周铭的演讲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剧场内轰然炸开,每一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狠狠捶了一下,周铭说的话就像是有力量一般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也承认我们并不是通过最正规途径进来的哈佛,但这又如何?我已经进来了,这就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并且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就是我们也都通过了哈佛的入学考试,我们是有资格入学哈佛的,难道你们希望人为的给我们树立一个屏障,将纳粹主义进行到底吗?”
周铭的质问敲进了每一个人的心底,让所有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的天,这不是真的吧?这个中国人的发言,他居然征服了所有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有人下意识的惊呼,他站在校长劳伦斯的身旁,作为校董的他,在人生阅历上要强过下面的学生太多了,因此他并没有简单的被周铭的演讲所征服,不过就算是这样,当他看着台下所有新生都低头在那里的样子,还是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这位校董转头对劳伦斯说:“老伙计,看来你的算盘打错了,这些中国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就像在长津湖和上甘岭他们所做的那样,他们非常顽强,总能在绝境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条路。”
劳伦斯也看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说话,劳伦斯心里也很清楚今天的事情,尽管站在下面的,都只是今年要入学的新生,可那也都是从无数学子当中冲杀出来精英中的精英,从刚才的嘘声来看,他们也都是有很强自尊的,这样的人,只怕就算是美国总统过来了,他们都还会要不服气的辩上一辩。
然而现在,就是这些人,他们在听了周铭的演讲以后,一个个就像是斗败了的火鸡一般,蔫了吧唧站在那里,垂头丧气的。
劳伦斯抬头看了仍然站在台上的周铭一眼,周铭仍然腰杆笔直,如标枪一般,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把他压弯,劳伦斯就这么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在另一边,瘦子王剑和他的搭档胖子也因为周铭的演讲目瞪口呆。
“我的天,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演讲,居然单凭一张嘴就说服了所有新生,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能载入史册的新生演讲,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简直无法相信,那个家伙他真是今年入学的新生吗?我怎么看他像是那个红色中国的皇帝过来假扮的呢?”
胖子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王剑则一言不发,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主席台上的周铭,似乎是要把周铭给吃掉一般。
王剑心里在想:周铭,他果然还是那个周铭,和以前一点都没变,难怪老师会那么看好他,一个人靠着演讲就能征服所有哈佛新生,不过要想在哈佛生存,可并不是靠着一张嘴就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