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吃饭氛围,处在一片紧张状态之中。
郑琴看何美珍一直绷着脸,心里有些生气,但不好发作,决定等会回房间再说舒小爱。
快吃完的时候,佣人们端来甜汤来,一人一小碗。
何美珍重新扬起笑容,“这甜汤是我特意安排厨房做的,核桃做的,尝尝看。”
“看着就很有卖相,一定很好吃。”郑琴一手端起碗一手拿起汤勺,刚准备往自己嘴里送,舒小爱胳膊一个碰撞,滚烫的甜汤被打翻了,泼了郑琴一身。
烫的她‘啊’的一声尖叫便站了起来。
“傻妞,你干什么啊!烫死我了!”
何美珍腾地站起来,严厉的吼道,“你这个佣人是怎么回事啊?让你跟我们一起吃饭,不是让你瞎摆弄的!”
舒小爱赶紧拿纸巾给她擦,“郑姐,对不起。”
郑琴呼出一口气,拿出纸巾边擦边说,“下次小心点啊,这是刚出锅的汤啊,我回房换身衣服,傻妞,你跟着过来。”
“是,郑姐。”她低着头,默默地跟在郑琴身后。
回到俩人的房间,郑琴便说,“妞,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从来没像今天中午似的这样过。”
她脱了裙子,胸前的部分被烫的已经红了一大片。
舒小爱跑到自己的行李箱前,从里面各样的药膏里拿出一个小瓶来,然后坐在床边,递给她,“郑姐,你赶紧涂抹。”
郑琴接过,“你还没回答我呢,我觉得你中午怪怪的。”
“郑姐……”舒小爱想了想还是说道,“四盘菜之中,放在何美珍面前的那两盘是没毒的,放在我们面前的是有毒的,还有最后那碗汤,她的碗里没毒,我们两个碗里有。”
“什么?”郑琴惊呼,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闻出来的,这种毒是掺杂一种花径制作的,人吃少量会呕吐腹泻,吃的多些就会麻痹神经系统,服用大量便会令人猝死。”
郑琴一阵后怕,抓住她的手,“那是什么花径?”
“彼岸花径。”
郑琴脸色白了白,“放的量多吗?”
“应该不少。”舒小爱开口,“郑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我觉得,他们怀疑你我和南莫如一伙的,虽然南莫如有瞬移的能力,但是,他们可能认为我们里应外合,摸清那个女人的位置再告诉南莫如。”
郑琴立刻收拾东西,“对对,你快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一群阴险的小人,大爷的!统统别落在我手上,不然非给活剐了贱人们不可!”
“嗡……”舒小爱的手机传来了简讯声,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信息内容,说道,“好,那我们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东西胡乱塞进行李箱,本来就没带几件衣服,收拾也简单。
谁知刚打开门,院子里的一众人令郑琴傻眼了。
她侧过头看了一眼舒小爱,然后露出一个绚烂笑容,“美珍,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拉着行李箱是干什么?”何美珍笑眯眯的说道,“这是要走吗?”
“对啊,早知道我们就不该来打扰你,所以,不好意思继续厚着脸皮住下去,我们回国。”
何美珍笑容渐渐消失,“恐怕你们走不了了,郑琴,你敢出卖我们?胆子不小啊。”
“这是什么意思?”郑琴反问,“我没有出卖你们,出卖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
何美珍冷笑,“明哥在赌场聚会的沙发下意外发现了一个录音器,那是谁的?”
郑琴拉着行李上前,“什么录音器,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放录音器在那里。”
“那个房间除了明哥,嘉丽,你我,外带你这个跟班之外,可是没人进去过,那是谁放的?怎么那么凑巧,你们昨晚一来,人就没有了?”何美珍向前,伸出食指戳了戳郑琴的心口,“你不是内贼,谁相信啊?怪不得你信誓旦旦的保证你的佣人不是巫师呢,你们俩穿一条裤子,骗傻子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护着你的佣人,跟老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还敢说没猫腻?”
郑琴回头看向舒小爱,“是……不是你?”
舒小爱看了看手机上的表,然后抿唇一笑,上前,“仅仅凭借一个录音器外加一个推测就这么给我们两个灌上罪名,何美珍,谁给你的权力?”
“中午吃饭,我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一个佣人这么简单吧?南莫如派来的人,到底还真有两把刷子。”何美珍冷笑,“今天你们两个谁也走不了。”
舒小爱一点都不担心,轻笑,“我们走不了,只要你有本事把我们困在这里也行啊。”
何美珍脸一怔,举起手,“好狂妄的语气!将她们两个给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