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是她的性格爱好等旁枝末节。文艺一点有什么错?适当的做作反而更讨男人喜欢。
于是乐蔚不知不觉陷入爱的漩涡,见她从容得体仪态大方,越聊越开心,心想得,我谁也不选,就选她了。
岂不料他选姜忆惠时,姜忆惠也在选他。
就在不久前姜忆惠明确表态两人之间不合适,就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
这给了乐蔚一道晴天霹雳,老子身家丰厚,又生得英俊潇洒,到哪里都是钻石王老五,你凭什么不选我?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
他迷茫之余颇为羞恼,数次三番追问姜忆惠,均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乐蔚本来颇以情场浪子自诩的,仗着出手大方,蒙骗了几个无知女孩,一路顺水顺风,便有种错觉,以为是靠着自身魅力被女孩子喜欢。这时遭到姜忆惠拒绝,不禁心理失衡。
他胸中有股邪火无处发泄,找来找去找不出原因,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有个人来成为垃圾桶。
显而易见,宋保军就是这样的人。这家伙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说不定只是茶州大学里的同事,充其量不过助教而已。
要收拾宋保军,出一出胸中闷气,简直易如反掌。
“我没有在来宾名单中找到你的名字,跟谁混进来的?”乐蔚居高临下的说:“像你这样的小瘪三,能见识一下上流社会的场面,应该会觉得很荣耀吧?”
穆秋光本来是打算出声的,突然想看看宋保军的反应,就没有挺身而出。
“是的,我兴奋极了,不知乐先生有何见教?”宋保军斜了他一眼。
乐蔚踏前一步,道:“我刚刚遇到了令人不太高兴的事,这样吧,你能让我乐一乐,我就不把你赶下游轮去。”
“乐先生遇到惨事了?”宋保军何许人也?眼珠一转就猜到了缘由,说:“被姜老师拒绝?那可真是太让人开心了。”
乐蔚差点没七窍生烟,冷笑道:“宋保军,你是打算搞个大新闻吗?还是说,我让你成为今晚的新闻头条?”
“乐先生何出此言?”宋保军还是那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乐蔚身高马大,把手放在宋保军头顶,像是捉弄小孩一般来回抚摸,充满轻佻之意,笑道:“何出此言?你还真好意思问。实话说吧,姜忆惠确实拒绝了我,可我不是缺女人的人,想搞几个就搞几个,知道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宋保军拨开他的手。
乐蔚道:“关系确实不大,可我偏偏就是想收拾收拾你,你说怎么整吧,让我开心一下,不然你会非常好看。要不,先给爷学个狗叫?”
“乐蔚!乐蔚!”宋保军叫道。
“怎么?”乐蔚一愣。
宋保军非常无辜的说:“我在叫狗的名字,这还不成么?”
穆秋光一时笑得前仰后合。
乐蔚大怒,一把抓住宋保军的衣襟,右手高高扬起,就要往他脸庞落下,嚷道:“你他妈找死!”
“住手!”穆秋光急忙叫道。
“我保证,谁也救不了你。”乐蔚恶狠狠的说。
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在后面说道:“请问,是宋先生吗?”
乐蔚只觉那声音熟悉无比,忽略不得,回头一看,忙道:“叔叔,我在这呢。”
来者正是雨润公司董事长、乐蔚的亲叔叔乐雨润,四十五岁左右年纪,长着乐蔚一般的英挺面容,只是显得成熟许多。
乐雨润的哥哥在政府部门任职,女儿远嫁芬兰好几年不回国一次,因此对哥哥的独生爱子乐蔚视如己出,让其在公司担任总经理一职,当做接班人培养。
他眼睛落在乐蔚抓住宋保军衣领的手上,不禁为之愕然,道:“小蔚,你在干什么?”
“这个矮冬瓜不长脑子,我正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乐蔚得意洋洋的说。
“放下!你知道宋先生是什么人么?”乐雨润的声音骤然转为严厉,上前一把夺过乐蔚的手腕,喝道:“真正岂有此理!不长脑子的人是你!”
乐蔚兀自不忿,另一只手继续抓住宋保军,道:“我打他又有什么关系了?为什么护着他?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
“我让你放开,听到了吗!”
“叔叔,他故意纠缠姜忆惠,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就是一时气不过教训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