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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想尽快缉拿凶手，而是他可以用别的方法找出来。

穆顺昭就像被人泼了冷水，瞬间全身的热情冷却下来，怪难受的。

他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宏哥，你考虑清楚，现在只有小芬姐见过凶手后仍然生还，而且很明显对方故意抹掉他在小芬姐脑里的记忆，就是为了不让我们从小芬姐哪里得到有力的证据，另外他这样做，也是看准你不忍心小芬姐再回忆那段记忆。”

“宏哥，大事要紧，我想如果小芬姐知道，她会赞成我们的做法，再说已经三条性命啦，难道你想凶手继续杀下去吗？”

“宏哥，这次机会难能可贵啊，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抢在凶手出手前找到他。”

穆顺昭急得厉害，语气不复最初见着聂宏时那般恭敬客气，十分执拗坚决。

就像一头蛮牛般无论如何不肯低头退缩。

半响，聂宏慵懒散慢的声音传来，那般清淡优雅：“小顺，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你所说的那些话，我也想到，而且比你想得更多。”

“宏哥……。”

“可是即使这样子，我仍然无法将我最心爱的女人，再一次推向无以复加的痛苦中，只是为了破案，只是为了抓人。”没有任何事情和人，比贺淑芬在他心目中更重要：“凶手，我一定会抓到，但是必须用别的方法。”

“宏哥啊。”穆顺昭气急又气馁，还有无奈和叹息。

“就这样吧，明天局里见。”说完，男子将手机摁断。

在通话的那会儿，他的视线始终放在贺淑芬的身上，目光柔和。

恰好，贺淑芬朝他的方向看过来，见着他在看自己，不由得会心一笑。

神采飞扬的眉目之下，娇憨的笑容刹间绽放，如漆黑夜空的烟花般温暖人心。

她的笑脸，是他此生最想保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