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吴知霖嘴里这才轻声问了一句。只不过眼神里却带着淡淡寒冰一般的气息。
“这个……这个手来话长了。”李翔皱了皱眉头本想长话短说,但是看着吴知霖那如同妖姬般的气势忍不住把一切都冲着吴知霖说了出来。
从自己在别墅门口抽烟等李炎到自己发现了有人上吊。甚至之后自己是怎么冲进的别墅,如何从绳子上费劲巴拉的把人给抗下来,之后李炎打电话喊自己到他给那女人做人工呼吸和胸部按压。
每一个细节李翔描绘的都非常清晰,那口才甚至让人觉得他要是说相声可就真没郭大爷什么事儿了。
“他给那女的做人工呼吸了?”吴知霖皱着眉头冲李翔问了一句。
“嗯,做了……而且手法还很专业呢。先托着那女人下颚让她呼吸的尽量畅快一些,然后才冲她嘴里吹气!”李翔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静静描绘着当初看到的一切。
“还做胸部按压了?”吴知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这一句话问出来甚至带出了淡淡的醋味。
翔哥沉浸在描绘事务方面,自然疏于察言观色。所以才没注意到吴知霖的变化。
“嗯呢,在她胸口上按的特别好。”翔哥下意识回应了吴知霖的问题后,自己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当初其实也学过急救知识的。但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勇气冲上去为其施救。李炎给那女人做胸部按压的时候,每一下按的都恰到好处,感觉一切都是刚刚好。”
吴知霖有些烦躁的摆摆手,气呼呼的嘀咕道:“那房子只不过是让他临时落脚的,没想到他倒好,竟然把我房子当紧急救助中心了!”
说完这句话,吴知霖扭头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翔哥。那目光显得有些复杂。
翔哥站在其对面,忽然觉得吴知霖的目光让自己觉得有些人!仿佛她在责备自己应该让那女人自生自灭才好。
一时间翔哥真有点想不明白了。如果说过去村里东家长李家短,站在村东头随便找个闲汉稍微打听打听就能把一个村所有人家的大致情况给打听清楚了。
甚至村东头翠花男人有隐疾,女人在外面勾搭男人。村中王二棒子家老公公扒灰,谁家母鸡一天大概下几个鸡蛋这些事情都能他听出来。
但是当今这个社会,人们告别了村庄所有人都住进了楼房,可恰恰越是这样,人们越是冷漠。特别是当一道道大门被关上之后,人们的交流也就更少了。甚至对门住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了。
别墅似乎只会更厉害,而不会好上多少!
当然这种情况也只是大体如此,特别的高档别墅区如果是各行业的名流汇聚在一起居住的话,那自然又被富裕了别样的色彩。
比如很多人之所以热衷于参加的班。那个不是想因为关系,因为同学关系,校友的关系人和人建立了纽带,设立大家自己的圈子,自己的人际网络。毕竟圈子就如同是一条项链,人和人就是一颗颗珍珠。通过圈子每个人都想着培育自己的人脉。或是拓展商机,亦或是得到精神上的满足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吴知霖的远洋别墅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商学院通过共同的生活空间,维系或者说组成一个圈子。
翔哥似乎想明白这里面各种各样弯弯绕的同时,忽然明白吴知霖既然能如此评论一个人,那说明她肯定是应该认识闫琪香的!
就在翔哥看着吴知霖,琢磨着问问她是否把那个闫琪香赶走之际,就见吴知霖支起胳膊轻轻托着自己香腮自言自语道:“想不到闫琪香竟然也有走投无路的一天,看来这应给是个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