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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柔？”容墨玉停下了脚步，声音极淡：“你相信吗？在那年的灯会上我爱上了那个救我的女子，我没有瞧见她的脸，但是我喜欢她挡在身前时那种温暖而又安心的感觉，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儿香，她身上刻有百府的腰牌落在我手中时，我温热的手心在那一刻变得冰凉，那时我便知道，这个女子，我不能娶她……只能爱！”

“为什么？因为她是百丞相的女儿？”池水墨不明白这个百丞相究竟和容墨玉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容墨玉摇摇头：“百丞相从始至终都有一颗野心，他想要控制我，如若我娶了她，那么我和她之间就不再是夫妻那么简单，这些女儿在百丞相的眼中就是笼络势力的工具，我不想我心爱的女子变成一个工具。”

“但是你还是娶了她。”池水墨有些沉不住气的说道。

“我没有娶她。”容墨玉喑哑的声音飘逸着说。

池水墨一时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我没有娶那晚救我的女子，我知道那晚的刺杀是百丞相一手安排的，就是想让我看上他的大女儿百里柔，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最不受宠的小女儿会出来救我，所以他便让他的大女儿霸占了他小女儿的身份，而我也就配合着他演了一出戏，这出戏我演了一年多。”容墨玉继续说着，走在冰雪上的脚步有些蹒跚。

“那百丞相为何不直接让她的小女儿嫁给你？”池水墨说。

在百丞相的眼中女儿都是用来拉拢势力的，嫁谁不都一样。

“我当时也在想那个问题，但是后来我便知道了，因为当时的百里芷性子实在太软，可是偏偏生就一副倾国倾城之貌，一张楚楚怜人的容貌能将所有男人最心底的*给勾出来，百丞相是想将这个女儿送给父皇的，她性子软，又单纯，还怯弱，很容易控制，不像百里柔，性子烈，又有手段……如若不是这样，百里柔的脸也不会被百丞相用毒给毁掉。”容墨玉眯着眼睛，望着前方。

寒风咧咧的刮过，将他的丝吹乱。

“但是又为什么转了一圈之后还是进了你的王府？”池水墨说、

“因为她疯了，京都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百丞相当时便直接将她关进了铁笼，自生自灭，我去看过她，偷偷的，扮成仆人的样子，她撕心裂肺，疯狂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很难受，我想要将她救出来，可是她却差点咬断我的手指，她不认识任何人了，她疯的彻底，我要将她带走，可是她却不愿意，赖在那铁笼中不愿意出来……就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秋墨撞了进来，我只好离去……”容墨玉的脚踩在雪上，出了清脆的声响。

如同心碎的声音一般。

“我记得你问过我，一个人疯了还能不能清醒过来，我的回答是，兴许能，兴许不能。”池水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