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担心你?”慕容逸沉声道。
柳风瑾正想说些宽慰他话,却冷不防被慕容逸拉起自己手,狠狠地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若是不好好活着回到我身边,这就是教训!”
霸道!绝对是霸道!——这男人,哎——简直就是甜蜜霸道。
慕容逸将食指放柳风瑾唇瓣上,作了一个嘘声手势,道:“不要说话,让我好好看着你。”
柳风瑾大眼睛就扑扑地闪烁着,长长睫毛就像是蝴蝶翅膀,那样纯美而动人,阳光射过来,像是披上了一层彩霞,那白皙脸蛋上又投下一抹淡淡剪影。
“你长得还挺美嘛。”慕容逸揶揄道。
柳风瑾扑哧笑了,道:“不知是谁,一天到晚自认为天下第一美人,见谁都说丑,一直口口声声地说我丑女人!哼,想起来就生气!”
慕容逸笑了,就像是金光闪烁下天神,那样美好和高大,又罩着不食人间烟火仙气,道:“难道你不承认我五官长得比你好看吗?”
——好吧,一个男人自恋到这个程度,柳风瑾唯一能做就是败退了。
“这个,你拿着!遇见需要帮助时候,出示这个东西,只要是我人,总会明白,会不顾一切帮助你。”慕容逸将一块令牌塞柳风瑾手里。
柳风瑾拿手里端详了半天,只见那令牌是金桐混合打造,很是小巧,但是做成虎头形状,上面用篆体雕刻着“慕容逸”三个字,又有一个大大“令”字,柳风瑾心想:这东西若是拿到当铺,说不定能换几个钱。
正打算往自己兜里揣,忽然想到不对劲,道:“不行,拿着你这个令牌无疑就是暴露了我和你关系,你现和朝廷人闹得那么僵,恐怕会连累到我;而且你手下也可能因为见到令牌就此暴露自己身份。你这不是令牌,而是定时炸弹!”
炸弹?——这个词汇对慕容逸来说有些陌生,但是理解它所表达意思并不难,道:“给你令牌你还挑三拣四!”
说完便想抢回来,却被柳风瑾抓住了,道:“送出来东西还想收回?想得美!就算没什么用处,但危机时刻总能换点银两吧?”
慕容逸觉得漫天都是乌鸦,正那里不厌其烦地呱呱叫呢——这小女人怎么了?满脑子是钱?她上辈子是穷鬼托生吧?
柳风瑾将塞进兜里令牌又取出来,又还给慕容逸,道:“还给你!你自己留着有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该走了。”
她几乎是怀着“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心态上马,她冲慕容逸晃动了一下左手腕,笑道:“不怕,我们有这个!”
慕容逸笑了,觉得那一刻柳风瑾特别美,可以说是天下美女人,他就算刀光剑影中经受着生命考验,自幼尔虞我诈中生长,那颗心早就刚硬无比,他有着人性中为黑暗冷酷残暴一面,甚至,他就是天生王者,因为那副霸气和雄心,所以,他才知道取舍和牺牲,牺牲自己也牺牲他人……
但是,柳风瑾对他来说是个例外,以至于他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一贯行事准则,宁可放弃太多反击机会也不愿意放弃柳风瑾。
没错,她就是个例外,以致慕容逸觉得自己由内而外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让他欣喜又让他担忧,但是每次见到柳风瑾开怀地笑着,再多担忧也成了欣喜。
正如柳风瑾想那样,这一路上除了谢轶剑所带队伍,还有其他军队找寻她,她顺利地回到皇宫,但并不是直接去了听雨轩,而是被安排了青阳殿。
柳风瑾没想到是,来青阳殿看她第一个人竟然是那个皮笑肉不笑文王——白文衍。
“几日不见,文王已经俊采风/流啊。”柳风瑾挤兑道,她看见白文衍后面跟着三五个花枝招展女子,而其中一个女子柳风瑾曾经见过,以前还是清清亮亮一个姑娘家,如今也浓妆艳抹了。
白文衍笑了,道:“本王似乎闻到了一股酸酸味道。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你才是本王即将明媒正娶妃子。她们不算什么,充其量是个暖床奴才,你若是看不顺眼,随时可以打发了。”
柳风瑾满心倾向于慕容逸,如今听见白文衍这般轻浮话语,便觉得他有意轻薄自己,不由得一阵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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