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秋非常有威信力,他身畔穿着统一弟子皆俯首听令。
知趣忍不住骂一句,“妈,原来人家是组团来。”
穆流年道,“当初朱雀台,我并没有见过夏春秋这些师弟们。”
“不奇怪,我还有紫金鼎呢。依夏春秋本事,有件藏人宝物并不足为奇。”知趣道。
文斐然皱眉半晌,忽然道,“好险好险,幸亏咱们没碰那幅画。”文斐然一指流光镜中画一角,对知趣道,“知趣,你看,自从夏春秋师弟被画吸了进去,这画破损地方似是自发补好了一些似。”
知趣扭头瞅一眼墙上那半幅春意融融画卷,忽然陡生寒意。
流光镜中,夏春秋就要带着同门离开宫殿,苏云殊轻声提议,“师叔祖,何不依旧附于这紫金鼎上,待后便可趁知趣等人不备时,将他们一网打。再者,咱们于紫金鼎上,林央有任何动静,咱们都能知道。”说起苏云殊,也是知趣与林央故人,此人先时是夏春秋放林央身边监视者。后来,随着林央步步做大,苏云殊林央身边身份尴尬,夏春秋便将苏云殊召了回去。
不想,这回夏春秋又将苏云殊带身边,看来,苏云殊还真是得了夏春秋青眼。
夏春秋淡淡道,“雷罚之时,情形危急才暂且紫金鼎上躲一躲。这鼎不简单,是知趣本命法宝。当时,因着雷罚他才没发现我们。若继续附着于紫金鼎上,断然逃他眼睛。”
“无妨,有阿水,他们行踪我随时可以探知。”夏春秋道,“先去别地方看看。”
便带着同门晚辈离开了宫殿。
之后,就是知趣他们从紫金鼎里钻出来事了。
小白一挥衣袖,流光镜化作点点流光散去。
知趣原是打算借着雷罚把夏春秋霹死,不料此人竟借着他紫金鼎从画里逃了出来,还卷走了这殿里大多物件儿。
若是知趣未引蛇出洞雷霹夏春秋,估计现夏春秋还画里呢。不过,那贱人向来花招多很……
现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知趣定一定神,收回紫金藤,掌中青月鞭飞出,正勾住丹樨上宝座,知趣往回拽时,却觉着这宝座仿若有千万斤重量,知趣憋出吃奶劲儿,也没拽动这宝座分毫。
小白搭一把手,仍未能撼动宝座。
知趣随之把青月鞭收回,罗妖知趣识海道,“用办法不对。”
知趣问,“怎么说?”
罗妖道,“这张宝座是用来镇压墙上这幅春意图,你若把宝座取走,春意图里画灵一得自由,怕要作祟。”
知趣微惊,“还有画灵啊?”
“有甚奇怪。”罗妖道,“这画鬼气森森,噬灵夺魄,我看,不一定是画灵,说是画妖也不为过。夏春秋定是看出这一点,才没取这画。行了,你也装了不少破烂,往别处瞧瞧,看有没有——”罗妖急道,“,拦住穆流年!”
知趣正听罗妖说话,也没注意旁动静,回头时正见穆流年一脚踢开林央,闪身跃至丹樨之上,知趣大叫,“穆流年,你下来,那幅画已经成妖了。”
凤鸳已经把他家少爷从地上扶起来,心里大骂穆流年,死男人婆,突然发疯就算了,踹他家少爷做什么!
穆流年淡淡道,“我就是来看看,是什么东西一直我耳边聒噪。”
知趣提醒,“你可别碰它。”
穆流年真是狂人中狂人,她拔出短刀,对着那半幅残画咣咣两刀。知趣心道,完了完了,穆流年肯定要被吸进去了,谁知再望去,人家穆流年百事没有,倒是那幅残画,穆流年砍过地方,蜿蜿延延流出两行血来。
穆流年冷声道,“你再敢找我聒噪,要你命!”
那画突然说话了,声音还委委屈屈地,“不敢了。”又委委屈屈解释,“我跟他们说话,他们都听不到,就你听到,我才找你说话。”
“放屁,那你现怎么能出声说话了?”穆流年何等人物,岂是好骗。
那画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又呜呜哭起来,“我,我,我出声了吗?我说话,你们全都能听到啦?我终于可以出去啦。”说着,画上微光一闪,一个满面泪痕少女出现穆流年面前。
少女生貌美如花,身量高挑,一身翠碧衣裙,眼睛微红,还带着同分楚楚可怜。回身望着那幅画半晌,少女忽然嚎啕大哭。
知趣识海问罗妖,“这是怎么说?这不是画妖,是哭妖吧?”
哭了一阵,少女嘴里喷出一口碧色火焰,半幅残画这碧焰之中灰飞烟灭。少女擦干眼泪,转过身问,“你们来我城做什么?”
“你城?”
少女缓缓坐宝座之上,她身上翠碧衣裙发出幽幽光华,瞬间化作一身王服,长长裙摆垂落于丹樨之上,那种说不上名子衣料上有着精美至极刺绣。少女头束王冠,高贵雍容至极,她目光所至,被知趣挖地拆墙宫殿,瞬间恢复原状。
少女再次开口,“我,城。”
知趣已觉事情不妙,识海里吐槽罗妖,“你说那个,没有半点儿对!还说画妖呢,这是人家家!”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一会儿,一会儿会弄一个防盗章~~第二下午五点,所有别提示,大家不必理会~~盗文什么,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