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我沉默下来,他这是隐射婚礼的事情,有种劝服我的意味,他的意思是,我们结婚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是吧。
气氛因为我的沉默而沉默,有好一会儿,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虽然不再拒绝父母的安排,但是我依旧没有想好要不要嫁给他,婚姻不是儿戏,我怕我们最后会彼此伤害,落得一场悲剧。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他握住我的手,语气柔软而真挚:“不试试,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会不会幸福?”
我愣在他那双认真而充满期待的眼睛里,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这样的曾莫言,又何尝不是像极了我自己?
对苏凡,我又何尝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哪怕是撞了南墙,我依旧没有回头,回头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因为想到了自己,因为知道那种对方不会回应,自己却又忍不住的想要痴痴守候的苦楚,所以这样的曾莫言让我动容,我真的不想那么残忍,可是……
我似乎又做不到将就,不忍心拒绝他,我抽回手,敛下眼睑:“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好。”他舒缓的微笑。
我有些坐不下去了,问他:“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走吧?”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结账。”他起身。
我点头。
曾莫言离开后没两分钟,包间的推拉门‘哗’的一声被拉开,我以为是曾莫言结完账回来了没有多想,下意识拿起自己的包起身,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力道拽着走了出去。
看着前方那个人的后脑勺和白衬衣,不用想我也已经知道是谁。
我挣扎着,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压低声音:“苏凡你干什么!”
苏凡拽着我头也不回,话也不说,直接将我拉出这家餐厅,然后将我塞进车子里。
他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上去,车子启动,麻利的倒车,然后扬长而去。
我看见舞儿从那家餐馆里追出来,嘴里叫着苏凡追了两步,然后因为脚上的高跟鞋而摔倒在地,似乎摔的还不轻,我看着都觉得疼。
我撇了眼一副斯文相,长相清俊,面色沉郁的苏凡,讥诮道:“你的小情人摔倒了,你不去瞅瞅?”
苏凡斜眼漠然的撇了眼后车镜里的舞儿,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管她的意思,踩着油门的脚不见松动,手也在流畅的打着方形盘,然后车子消失在舞儿的视线里。
车子一路行驶,直达他上次带我来的那个别墅,他打开车门将我从车上拽下来,我的身上还穿着那家餐厅里的韩服,还没有换下来,裙摆拖在地上,我踩了一下,踉跄了两步,好在有他的力量支撑,我才没有摔倒。
我提着裙摆,踉踉跄跄的跟着他的脚步上楼,他将我拽到楼上的卧室,然后一把甩上门,带着我跌向那张大床。
他重重的体重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有些缺氧,他的体重禁锢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刚张开嘴准备换空气,唇瓣就被他堵住,他霸道而狠绝的与我唇舌纠缠,吞噬我的呼吸,深深的纠缠着我的舌,我抬手去推他,他压制着我的手,举起放在头顶,让我越发无力。
我想问问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想问问他,既然一个多月已经不见,为什么现在又要见面?想问问他,既然他已经有别的女人,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我说不出话,再多恼怒都被他的吻堵在了舌尖上,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他一只手固定着我的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拉开我衣服的带子,韩国的衣服,外面那件衣服的带子拉开后,里面穿的是抹胸的长裙。
随着那件衣服的掉落,露出我莹润的肌肤,他的唇瓣顺着我的脖颈落了下去。
一直以来,哪怕是在床事上,苏凡也是温雅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这么热火而迫切的他,像是特别的迫不及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