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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深想，她听见他说：“浅歌，如果我的到来，没有给你带来哪怕一点点的欣喜，你告诉我，好吗？你有多么不想见到我，你告诉我，我或许会成全你。”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他，半晌才嗫嚅道：“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什么？！”顾铭奕惊诧了！他伤害了那么多次那么深的女人，竟觉得对不起他？！这是什么情况？！

“我，我想起了一些事儿……”

“什么事？”他沉了声，呼吸也紧了。

她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猜到了什么事，只好咬咬牙，道歉：“顾铭奕，对不起，那时候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那样。”

沉默良久，他颤声问：“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你跟我视频之后……无意间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顾铭奕追问，声音有些颤抖。

咬咬唇，她说：“你的同学，给我家写信，感谢我当年资助他上学，他有寄来一张照片，那照片上有你……”

浑身颤抖，顾铭奕忽然觉得头疼，忙抱住头，蹲到了地上，阻拦她道：“别说了，浅歌，别说了！”

她抿紧了唇，不再说一个字，只是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无法移开。

她看着自己心中的恶魔变得那样脆弱，心中的痛是无法言喻的。

终是抛却一切，她蹲下身拥住他，紧紧的拥住。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他，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和温暖，让他不要这样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