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过后,他不知发泄了多少次,最后大吼一声伏在她雪白诱人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美背上。
乔茵也像海中起伏不定的船一般,好不容易才靠岸了,她仍止不住气喘吁吁,额角鬓边都是汗湿的秀发,全身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没有力气的她被他一翻抱在怀里。
最后夫妻二人相拥躺在床上。
章京没有再说话,乔茵却是在慢慢回魂后,抬眼看他的眼睛,认真地道:“你听谁说的我要与你和离?你竟是半分也不信我吗?”她的眼睛微微发红地看他。
章京一愣,被狠狠爱过的乔茵嘴唇红肿,怎么看都透着一般诱人的味道,只是现在更诱他的是她说的话,他猛然坐起身来,斜睨着她,仍是一语不发。
乔茵也跟着坐起身,与他对视着,声音略有些沙哑地催促道:“你说话啊?今儿个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人也给你了,这还不能证明我的心?”选择在激情过后谈这话题就是要行动证明自己,毕竟她有不太好的前科。
“我看到他与你在一块。”章京正色道,这时候的他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
乔茵一怔,这时候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发脾气将一桌子的菜都扫落在地,原来是为了这一荏,她咬着唇一脸委屈地看他,眼里略有泪花。
“你,你这是怎么了?”章京不禁有几分慌了,与其她与自己说狠话,也不想看到她这副容颜,他伸出手去想要抱她,哪知她一闪躲开了,“你,别哭啊……”
乔茵定定地看着他,“谁告诉你的?”莫非是章荣氏,这时候她对这婆母渐渐起疑,不过想到回府后她的表情又不太像,不过这个人一定要揪出来,不然以后只怕后患无穷。
章京想干脆一次性说到底吧,遂将他亲眼看到的事实说出来,他的表情又是一狠,“你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乔茵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这时候的她也不能再藏着捂着,这事一天不说个清楚明白,他的心里总会有一根刺,她的心里渐渐恨上欧博,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他又不是非自己不可。
她轻启朱唇,“如果你再看多一会儿,就会看到我与他已是过去式了……我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是怕你冲动行事,我们现在还没有对抗他的力量,夫君,我在成亲那晚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茵儿可以起誓……”
章京一把抓住她竖起来的三根手指,健臂一搂,将她抱在怀里,他真傻,竟然去相信那个伤害她的男人,然后回来找她的茬,如果不是最后两人说开了,兴许就中了别人的计,这时候,他惊出一身冷汗,搂她的手更紧。
乔茵抽噎了一会儿,任由温热的泪落在他的胸膛上。
“是我不好。”他终于说了一句软话。
乔茵抿紧唇不言语,随后想到他身上的伤,心里渐起疑心,“你是怎么弄出这身伤的?”看他的脸一红,她忙又道:“不许瞒我,我现在什么都跟你说了。”
章京本不想说出口的,他是一个大男人,又岂能要她担心?可是就怕到时候产生新的误会那就糟了,遂只能把事情和盘托出。
“欧博那个疯子。”乔茵一听顿时就骂出口,她真的没想到他会没品到这程度,想到当初傻傻的自己,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如今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爆出自己**的事情的人,居然会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人。
“你别信他的话,他说的都不是真的,只是想要离间我们的话,夫君,如果你真的不信任我,那我可以下堂求去。”最后她说了狠话。
“我有说过不要你吗?”章京咬牙道,听了她这一番话,他才确信她与那个定波侯府的世子已经没有半分瓜葛。
把她往床上一推,他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表明自己的决心。
乔茵两手圈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两条修长的**圈上他的腰,不让欧博那个冤魂不散的人破坏掉这个夜晚。
当夜,同样在府里擦伤口的欧博,却迎来年彻愤怒的目光,“你将我的人怎么样了?”
他凉凉看他一眼,“还没死……”
年彻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冠英,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一件情事,你就这么看不开?是不是真要逼死她你才甘心?”
欧博一把甩开年彻的手,“我这次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