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雀一声大笑,仿佛从这些血红色汁液中得到了莫大的力量,眼睛里自信更甚,同时,她的魂杀爪也更加的巨大犀利,将骆叶的身体绞杀的万分凌乱之时,又意犹未尽般,紧接着朝妖灵树扑去!
“完了,这小麻雀打算将妖灵树摧毁!”小蚨暗暗喊糟,转念一想,装作嘲讽般,笑道,“你傻了吗?妖灵树你就用不到?上面的雷液珠和地炎珠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宝贝。”
没想到他如此高得演技,却瞒不过血雀,“前辈您别打算糊弄我了,这妖灵树与骆叶的灵魂相连,如果我霸占了他的身体,不铲除妖灵树的话,我一定会遭到它的反噬。”
小蚨恨的牙根直痒,怒火连天!
咔!
妖灵树上,一根最粗壮的枝干,被无情的折断下来,与枝干一起的,还有三颗熟透了的地炎珠,一接触到识海的地面,便如同传说中得人参果坠地般,滋流一声消失不见。
放在平时,小蚨、血雀、骆叶三者,看到这一幕,都会啧啧称奇。
只是现在,三个人的关系已经悄然的变化。
这场看上去没有半点悬念的冲突,再次让骆叶获得了短暂的清醒。
仿佛被人一脚踢进了岩浆,骆叶浑身滚烫,好像皮肤都要暴绽开来,视野中是一片通红,如果说刚才他只不过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那么这次,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有多么的危险。
好像有地炎珠侵入了识海,而且那种灼热的火力,正在顺着自己的每一处经脉甚至每一条细微的神经,在不断的传播四溢。
他喘着粗气,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带着灼热的痛楚。
暴戾和疯狂的冲动不断得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拼命地压抑这股如同魔鬼般的痛楚。
到底应该怎么办!
置身于地炎珠浩瀚火力和魂杀爪威猛气息之中的骆叶,不知道小蚨怎么了,也不知道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血雀怎么样了,他暂时没有时间也没有余力来管这些。
被逼上了绝境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那该死的地炎珠逼出来,再将那只丑陋巨大的爪子给毁掉!
想想看,手底下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动用?
九离火、玲珑锁、神识、、、
这些平日里他无比依靠的力量,此刻像是疯了一样的运转,这是他第一次不遗余力地同时使用琴意、剑意和神识三种力量。
但旋即,他就现这根本行不通,他的洞悉神念远没有那么纯熟,同时使用三种力量在平日里就相当吃力,何况是现在这种千钧一的时刻。
在骆叶犯难的时刻,小蚨却被他的举动给提醒的眼前一亮。
能够同时使用多种力量的方法,除了洞悉神念中的一心多用,还有牧的‘忘’剑意!
小蚨也不管自己究竟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神识,也如同骆叶的那股疯狂般,拼了命的突破骆叶与自己之间的那层禁制,在此时,小蚨曾经分给骆叶的那十丈识海起了大作用,二人因这十丈识海拥有完全相同的神识,这也让小蚨成功得将自己的意思传达了出去,“骆叶,用牧的‘忘’剑意,不管有多么痛楚,忘掉它!”
“忘掉?”血雀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讥诮道,“他若能将痛楚都能忘掉,倒也死的舒服。”
在她看来,忘这个字眼,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比登天还难!
但小蚨却不这么认为,在神识校场中,骆叶曾两次用出过‘忘’剑意。
“小蚨!”骆叶终于在思想接近崩溃的时候,听到了小蚨的声音,但他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相反全是愤怒,“这会儿你丫的知道出来,哥独自受了那么多苦,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妖主干什么去了,哥告诉你,哥今天要是死了,肯定先拉着你垫背!”
小蚨本来就让血雀欺负得相当憋屈,被骆叶劈头盖脸这么一骂,脸简直都绿了,他暂时也忘记了骆叶身陷绝境这个事实,疯狂回击道,“哥不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哥活的轻松?你要真死了能拉得动哥你就试试,别给你鼻子你就往上蹬,哥告诉你,哥堂堂妖主,今天连续被你们两个欺负,哥也受够了!”
连续两个欺负?
骆叶一愣,语气稍微温和了一点,“真的是血雀做的?”
“废话,难道我还闲着没事折腾你玩,就算折腾你,也没必要砍妖灵树吧。”小蚨狠狠得翻了个白眼。
噗!
占据了上风的魂杀爪,轻松得便将二人之间的联系再次切断!
但骆叶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一丝清明和狠厉,”血雀,哥今天得告诉你一个道理,辱哥者,被哥恒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