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宗一个横拉,有如拉剧一般,细碎如线的剑气撕得刺耳作响,宛若剧钢铁一样,产生的那种令耳朵都快要崩溃的刺耳之声。
“好生厉害!”姜辑暗暗吃惊,这一剑的斗法下来,他竟是丝毫占据不了上风,反而隐隐还露出了一股下风的趋势。
道姑清水见姜辑丝毫不占胜势,手中一把水银色的剑掷了出去,银白色的剑光就像是一条水溪一般,卷起了阵阵的风卷,绞了过来。
铿铮一声,张少宗大吃一闷,全都身跟着震了一震,被撞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站起来时,口中喯出一口血雾。
“把云魅妖交出来!”清水再次厉喝一声,水白色的剑光陡然卷铺,便是要卷向张少宗了,却在这时,远处几道光芒娇若星辰,却只一闪,便已瞬行千里,迎风而掣,落在了前头。
赫然正是赤浮派的董然和其门下的卓超洅、素闻凤、秦鎏几人。董然四个站成一排,看了看前头的三人,微微的缩着瞳孔,刚才他们虽然并没有看到这场战斗,但是那彭疆身上的一条伤口却是触目惊心,很明显他们是不可能自相残杀的,而唯一的理由就是,彭疆是被那边独自一人看上去有些形单影只的张少宗所伤。
“几位,我们这是在解决本门派内部斗争,外门的人还希望不要插手。”清水看了一眼董然,手中的银剑收了起来,淡淡道。
“是吗?”素闻凤微微一笑,这女子四十来岁,一袭紫色群纱让其看上去风姿绰约,更有一股子成熟少妇的味道,长得也不错,俏眉的一双眼睛盯着清水,更有几“前辈!”听到素闻凤嘴里这两个字眼,再看到那一副俏眉妖娆的笑容,清水的脸上青筋猛跳了两下,寒着脸道:“贵派的事情我们没心情干预,不过倒是不知道贵派是人来带走谁呢?”
“明知故问!”秦鎏肃起两道金钢斜眉,一副粗犷的气态向前走了一步,指着张少宗道:“就是他!”
张少宗知道自己现在若跑就会被这几人群起而攻之,那他只有报销于此,所以现在他冷静的站在那,一语不发,任由他们狗咬狗,然后再见机形事,挑起他们之间的战斗,自己好趁机逃。不过旋即张少宗又苦眉起来,现在林慧雅和凌蕊儿都在,他一个人逃了那林慧雅又该怎么办?
清水当然知道董然几个人的来意,不过又怎么可能任由董然几个把张少宗带走,道:“此人是我门下的弟子,我们还有事要处理,待我们处理完本门的事后,再将此人交行于你们,任由你们处置。”
“噗哧!”素闻凤讪讪一笑,声音丝毫不掩,更是呵呵的笑得很大声,“清水前辈,你都几十岁的老太婆了,怎么还受说谎,他是你门下的弟子吗?你活了几十年,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大胆!”清水脸色铁青,皱纹深深的脸上青筋猛窜,不论如何在素闻凤的面前,他的脸已经再也敌不过这四十岁正值风骚少妇年龄的素闻凤。她气道:“素闻凤,你敢如此辱我,不怕挑起我们两派之斗吗?”
“挑就挑,谁怕谁啊!”秦鎏一声喝,向前站了一步。
清水老而厉的眼睛一扫,冷冷笑道:“今天你们赤浮山是要人多欺我人少了!”
“清水,你也不必惺惺作态,此人今天我们是要定了,他杀我柯傞师弟,杀我门下弟子,此事我赤浮山若是无半点动作,如何立威!”董然倒是比旁边几个人要沉静得多,不过虽然脸色没有那般冲动,但是口中的话语却也丝毫不掩一股威胁的语气。
“那是你们门派的事,与我们无关!”清水横着脸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便没资格插我我们。”董然切道:“还不快动手!”
“且慢!”姜辑一声清喝,一剑横列,阻了素闻凤和秦鎏。
“姜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董然脸上青青的,目光如鹰,直盯姜辑。
“姜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董然脸上青青的,目光如鹰,直盯姜辑。
“你们要管你们门派的事,我们是管不了,但是此人是我们门派的人,所以你们插手我们门派,董掌门,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姜辑咬道。“姜前辈,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吧!”秦鎏咬着牙道。
“小儿,胆敢如此说我!”姜辑喝指道:“你们当真想挑起两派战争?”
“可是你们蛮横在先的!”董然霸气回道,看他的样子,似乎真有动手之意。
“是我们蛮横吗?”负伤的彭疆已经止住了左膛上的伤口,走到了清水和彭疆的身边,道:“明明是我们在先处理门下弟子一事,你们后来插我,却反而说我们蛮横了,这真是……真是……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那我且来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你们门下的弟子!”董然阴着脸看向张少宗,道:“孽障,你敢承认你是他们的弟子?”
“如何不敢!”张少宗平平淡淡的,耸了耸肩,一副坦然自若的道:“不过我为何要听你的话,你让我承认我便承认,你算什么东西!”
“大胆!”
“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