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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明娜收起红通通的拳头，内心对哈国那帮人的愤怒在刚才的一拳中得到了尽情挥洒，她比任何人都清醒，事已至此，母亲的情况正如何凝所说——宁愿在阳光中死去，也不要在阴影中腐朽，这才是母亲应该拥有的结果。

“好，我来安排。”首长无奈地摊开手：“你们赢了，女人赢了。”

“不补最后一句会更好。”何凝说道：“沙宾娜，如你所愿，你想去哪，我们陪着。”

沙宾娜欣慰地笑了，早已疲累不堪的她终于安心地合上眼，痛苦会在睡眠中减轻，而自己最需要的是失去意识，这样会轻松些，看着沙宾娜放松的身体，老李快步走出去，打通电话，首长急切地交代着，挂了电话，首长转身，何凝就站在他身后：“安排好了？”

“嗯，最快五个小时后到，你们路上多加小心。”首长的精力神像被抽走了，他无力地靠在墙上，看着对面的老熟人：“我……”

“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当年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成人之美，你是个位不折不扣的君子，老李。”何凝真挚地说道：“老天爷也知道，所以才有机会让你重新见到沙宾娜。”

“可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她已经受了太多痛苦，现在还要继续承受，直到……”首长抹了一把脸，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终于落下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所有的情绪积攒在一起，首长心痛欲绝，终于落下男儿泪！

“老李，李哥。”何凝也被感染，不禁上前给这位老大哥一个拥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至少，血脉留存，明娜安全了，明娜现在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

一切都会好的，这句话一直回想在首长耳边，直到车子到位，目送沙宾娜笑容满面地上车，首长摆手，车窗降下，沙宾娜的脸出现：“大哥，感谢你，我永远不会忘记。”

何凝也出现在一边，冲首长招招手，首长靠过去，何凝轻声说道：“那件事，别忘了。”

“放心吧，交给我，等你们回来，我必有交代。”首长铿锵有力地说道：“为了咱们共同的亲人和朋友，就算触怒某些人，我也要做！”

何凝的鼻子抽动，眼眶微红，与沙宾娜一起看着首长，恋恋不舍地降下车窗，车子驶远，首长站得笔直，久久没有回过神，白狐轻咳一声：“首长，咱们该归位了。”

“哦，是的，绝地那边有新发现，大家伙儿还在等你们。”

军医院，乔医生双手插进口袋，哼着小曲儿往外走，雪豹呆在医院的这些天，两人的了解更深一层，解除误会的感觉真好，乔医生走过拐角，迎面撞上来人，“唉，怎么走路的？”

“胜男，好久不见。”白狐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