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白狐与明娜对视,不敢置信地看着房门,阿杰走过去,透过猫眼先确认,马上拉开大门,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正是昨天夜里远远地看过一眼的杜达!
“先生,”阿杰来到杜达身边:“他们就是您要找的人。”
“我们终于见面了。”杜达来到四人面前,伸手道:“虽然有了一些波折,但结果不错。”
“先生,刚才还有一桩意外……”阿杰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着手机那边的说话,面色不怎么好看,放下手机:“刚才的意外彻底成为意外了,狙击手自杀了。”
“怎么死的?”
“牙里藏毒。”阿杰懊恼道:“先生,我们晚了一步,无法确定狙击手来自哪里。”
牙里藏毒,把毒药藏在内空的假牙里,需要时用舌头打开假牙,咬破药丸,牙齿里面一般藏着最容易致命的******,见效快,回天乏术!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阿杰气得直握拳头,杜达先生反而笑了:“不要站着说话,请坐。”
杜达伸手,四人坐在沙发上,无不是挺直了背,一丝不苟地看着杜达,杜达不禁笑了:“四位不必紧张,如果我要对你们不利,就不必费这么大的功夫请你们进来了,我想,千言万语也敌不过一张照片,这两位如果看到的话,应该能懂。”
杜达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张老照片,转向,正对着明娜与游天一,当看到照片上的人,游天一率先说道:“是玲娜阿姨。”
“没错,是她,她的儿子和你们一样在疗养院出生,后来成为响尾蛇特工,很不幸,虽然在之前的行动中一直存活,但在这次与哈克将军的会面中,被炸死。”杜达先生说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明娜内心震惊不已。
“因为我也是玲娜的儿子,”杜达苦笑道:“为了让她自由,我走上从政之路,一直希望获得民众的支持,解散疗养院,还里面的人自由,但我低估了那些人的力量,到如今,连我自己的位置也保不住了,阿杰的父亲也在疗养院里。”
四人不语,杜达说道:“你们一定想问,作为他们的孩子,为什么在外面自在地生活,原因很简单,我和阿杰是私生子,身份不为人所知,反而逃过一劫。”
“我的父亲叫努克夫,”阿杰说道:“现在仍关押在疗养院里,除我外,没有孩子。”
努克夫,明娜与游天一在大联欢里曾经见过,一个特别显眼的光头汉子,话不多,总是端着酒杯,酒不离口,神情落寞,不愿意与人交往,看上去脾气特别暴躁。
“我的养父在我十三岁那年才告诉我实情,我才知道母亲居然生活在那种鬼地方,”杜达说道:“阿杰和我属于同样的际遇,所以,我找到他后,两人成为好友,一起长大。”
阿杰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平淡无奇,“当我们成年后,进入高等学府生活,突然对我们的父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探查之后,我们很痛苦。”阿杰说道:“那是一间牢笼。”
“打着疗养院的幌子,却行尽囚禁之事。”杜达说道:“那时候的我们决定玩一出大的——进入政界,打开牢笼的门锁,还我们的父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