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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峰双眼通红，突然间天眩地转，四周的景物都在转动一般，地鼠已经悠哉地回去了，服务生们聚拢在落地窗前，窃窃私语，地鼠走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对面好像有人倒地上了，还有血，”一名服务生激动道：“那不是明峰公司老板的车吗？我认得，好像是出事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地鼠扒开一群，看过去，明峰公司门口，一个人已经躺在地上，双手张开，面朝上，脑壳被彻底击穿，“妈呀，有血！”地鼠说着，匆忙说道：“这地方不能呆了，死人了。”

地鼠打个寒蝉，掏出一张钞票压在桌上，拎着双肩包便离开，堂而皇之地步入电梯，电梯中独有他一人，地鼠一脸沉着，还未迈出这边的大堂，便听到附近响起警铃声，他不敢再耽搁，加快步伐离开，在警车停下之前，闪进一条偏僻的巷道。

“地鼠报告，一枪毙命。”地鼠得意洋洋地说道：“毫无意外。”

“干得漂亮。”鹰眼说道。

地鼠满足地笑笑，穿过这条巷子，大摇大摆地上上了一辆公交车，扬长而去……

此时，杜明峰已经被拉到一边，老凌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上车，现场的侦查已经结束，杜明峰是名人，但老凌在公司却没有职位，只是他的个人助理罢了，但明峰公司上下无不晓得，老凌就是杜明峰的左膀右臂，老凌这一死，消息马上传开，说什么的都有。

公司似乎不太安稳，杜明峰看到警队的人正在说什么，正要起身，一名警官走过来：“杜先生，我们的询问已经结束，下一步将带尸体回去尸检，请问，凌先生的家人联系方式？”

“他没有家人，我就是他的家人。”杜明峰红着眼眶，这一刻，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一次到底是冲着老凌，还是有人冲着自己？

“既然如此，我们会进一步与您联系，现场的采集工作已经完成，我们先带尸体回去。”这名警官说道：“我们先走一步。”

杜明峰闭上眼，只是摆手，这名警官带队离开，刚上车，电话便响了，他接起来，听着那头的说话，面色凝重，最后不自觉地双手拼拢：“是！”

杜明峰长久地呆坐在大堂，面色忧然，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一名经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杜先生，十分钟后的会议？”

“一切如常。”杜明峰抬起头，说道：“你先让人准备。”

这名经理愕然得很，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会议照开？杜明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习惯性地开口：“老凌，你……”

身边无人，这份空落落的感觉让杜明峰失落不已，他突然觉得头晕眼花，身子一软，迎头摔下去，那名经理扶住他：“来人啊，快叫杜医生过来！”

杜明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总统套房柔软的大床上，明明是白天，灯还亮着，他的脑子有些乱，突然间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杜明恩走过来：“醒了？”

“我在哪？不是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