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范高给我打电话,声音都是哆嗦着的。我开车就过去了,果然我在果园子看到了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年纪二十多岁,那张脸,那个劲儿,我一眼就看出来,那绝对不是正常的一个女人。
我慢慢的往过走,我要走到的时候,她竟然又离我那么远了,我一惊,便没有再动,我退后,往回走。
“先回去。”
范高都吓得不会走道了,左腿绊右腿的,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斗。
我们回去,范高问我。
“这个女人是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果园子里?”
“目前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帮你解决的,小的时候你总给我带鸡蛋吃,就冲这个,我必须帮你解决。”
“我家还有鸡蛋,全是笨的。”
范高是彻底的吓尿了。
我直接回了肇家村,那井我再去看的时候,竟然回到了原位,我勒个去,这玩什么呢?
没名说。
“看来肇家村又要有劫难了,上一次出现的怪事就是,秋天扎着的草人,晚上四处的乱跑,只两天,然后就出了一场大劫。”
“什么大劫?”
“那一年颗粒无收,一连着三年,我们要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主巫又让坚持了一年,那一年的庄稼收成,赶上了三年。”
我愣在那儿,这到真是奇怪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担心了,这次会有什么劫难呢?
那天,中午我去看井,我的巫眼开了,老天,每一个井底竟然都有一个尸骨,我呆住了,那是鬼移井,叫冤屈。
我跟没名说了,他一下就愣住了。
“二十五年前,失踪了六个人,一天一个,人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时候闹得人心慌慌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井里,这是谁干的呢?”
我也愣住了,竟然全是肇家村的人,肇族的人,那么说,自己族人干的很有可能,我让没名告诉我这六个人的情况。
我竟然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他们竟然都是同一天出生的,这真是奇怪了。
他们死的时候都是二十五岁,都是男人。
“看来我就入阴了,他们在叫冤,找到其中的一个问一下,看看是谁杀了他们,也许这个人还在族里。”
没名沉默了半天才说。
“入阴是很危险的,我看这事算了,做一场大的巫事,让他们安心的转生就完事了。”
“二十五年的怨恨,大巫事也不一定能行,总不好,怨恨更大了。”
没名说。
“过两天的。”
我不知道没名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没问题,也许那有他的什么想法,这个到是可以理解。
我回家,琢磨着那个红衣服的女人,在果园子里,这真是奇怪了,而且她可以移位,瞬间的,那不是人能做到的,当然,古乐族是可以做到的,意念之移。
可是,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古乐族的,古乐族的人嘴角都是往上的,很明显。
我再次去了丰水村,范高愁的得嘴起大泡。
“我想问问,你果园子里原来是不是干净的?”
“绝对干净,我包山的时候,这山是光山,什么都没有,没有坟什么的。”
我觉得这事就奇怪了。
范高突然说。
“两年前,最奇怪的就是,一棵苹果树结出的果子一个就有半斤重,红得好看,还上了电视,那苹果也好吃得离奇,而且你咬上一口后,放上几天,依然是新鲜的。”
我愣了一下,这是奇怪的现象。
“带我过去看看,拿上锹和镐。”
我和范高上了山,到了那棵苹果树下。
这棵苹果树竟然比其它的都高大上两三倍。
“这棵苹果树种了几年了?”
“和其它的苹果树一起种的,没有想到,这个又高又大的。”
“挖。”
范高愣了一下,还有点舍不得。
范高开始刨,然后挖,我坐在那儿抽烟,我不知道能挖出来什么。
范高挖了一米五六深的时候,大叫一声,爬出来,脸色苍白。
我往下看是白骨,衣服烂了,便是还能看出来是红色的。
我记得在三年前,县剧团的一个二人转女演员失踪了,那是红角,长得漂亮,我是听说了,我没看到过。
显然范高也没有看过,如果看过,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女人是那个演员,那红色的衣服是戏服,我说觉得怪怪的。
我马上去了县剧团,在县剧团的走廊的墙上我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照片,我确定了。
报警了,警察来了,当年这个案子一直就没有找到线索。
范高问我怎么办?”
“没事,警察来了,家属会把尸体拿走的,你照样当你的园长。”
我回去后,没名给我打电话说。
“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入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那个人真的还在族里,那是可怕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害人。
我第三天过去的,我是从镜子里入阴的,我找到肇家村的六个人,找到一个就行,他们的灵魂都不想转生,一直就等着把这个仇恨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