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阿武在那边答道,
“嗯,就这样吧。”阿秀说完,挂掉电话后把电话递向柳洪涛,却发现包厢里坐着的三个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于是脸上一红问道:“洪哥,有什么问題吗。”
“沒有。”柳洪涛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把电话接了过去,心里却泛起了波澜,刚才阿秀和阿武的通话他听得很清楚,
“他们究竟是什么來历,竟然不把葛大壮放在眼里,看起來他们的背景不简单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成少爷小姐的,难道他们是某个不为人知的古老家族的子弟。”柳洪涛心中暗自嘀咕道,心里在翻來覆去的猜着两人真正的來历,
“洪哥,明天和刀兰女士会面的事情还要拜托您了。”在柳洪涛心里对阿秀和李伉的來历不断猜疑的时候,阿秀对他说道,
“这个沒问題,既然我答应了李伉,就一定会尽力去办的,只是李伉今晚可能要吃点苦头了,哥哥我想帮忙也帮不上啊。”柳洪涛说道,对于李伉被抓的事情,他也是有心无力帮不上忙,
“沒关系的,李伉不会有事的。”打完电话后,阿秀已经完全镇静了下來,
“但愿如此吧。”柳洪涛说道,他有些不明白阿秀的信心來自哪里,虽然她和李伉可能背景不凡,但是是不是能镇得住葛大壮他还是不敢肯定,他也想不出国内有什么样的势力或者家族能让葛大壮低头的,
事已至此,留在这里的三人都沒了吃饭的兴致,他们也就离开了,
…………
葛大壮见到儿子葛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是被妻子从戍卫军参谋部哭着拉回家的,回家的路上他还认为妻子在大惊小怪,可是当他回到家看到儿子葛东时,对妻子的所有责怪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儿子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的样子让他既心疼又愤怒,他想象不出儿子究竟遭受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要知道葛东从小就胆大,一直到长到二十多岁,他从來沒有见过儿子怕过什么,可是现在儿子显然是受了极度的惊吓,
他愤怒的是竟然有人在首都他的地头上公然欺负他的儿子,这要是让他的那些老战友知道,还不笑话他堂堂的首都戍卫军的副参谋长葛将军竟然保护不好自己的儿子,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呢,而且他的儿子这么老实,一个正经的生意人,断然不会轻易得罪人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找儿子的麻烦,
是的,葛东在父亲面前掩饰的一直很好,再加上这几年沒有人敢在葛大壮那里告他的状,所以葛大壮一直认为葛东在做正经生意,而且是一个老实人,
所以葛大壮要为儿子报仇,他要让给葛东造成如此巨大伤害的家伙吃尽苦头,盛怒之下,他一个电话把参谋部警卫营的营长陈立军叫道了家中,严令他马上把伤害儿子葛东的凶手给抓到参谋部,他要亲自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对儿子下这样的狠手,
陈立军有些焦头烂额,也有些怕见葛大壮,这些年葛东打着他老子的旗号沒少利用警卫营干坏事,鉴于葛东睚眦必报的性格,陈立军一直沒敢向葛大壮反映这些情况,一直以來也沒有出过什么事情,但是现在陈立军却知道事情快要捂不住了,今天葛东又过來向他借了十几个警卫营的战士,而现在这些战士已经出了问題,像是受了极大的心灵创伤一样缩在营房里宿舍的床上,症状和葛东现在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本來是想向葛大壮主动承认错误的,但是來到葛大壮家里,看到葛大壮须发皆张的愤怒模样,他沒敢向葛大壮开口,而是领了葛大壮抓捕李伉的命令迅速离开了,他也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把他的那些士兵和葛东弄成了那个样子,也很恼怒这个家伙的下手狠辣,并发誓如果这个家伙要反抗的话,他会利用这样的机会让这个可能会让他受到处分的家伙以颜色看看,这个时候他已经忘了葛东带着警卫营的那些士兵究竟是去干什么事情去了,也忽略了如果葛东得逞的话,受害者又会有怎样凄惨的结局,
所以陈立军会在张家菜馆见到李伉的时候下达格杀勿论的命令,但是李伉后來的配合却让他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而且李伉随手控制住他的两个士兵,以及随他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和淡定从容的态度也让他原本想要先给李伉一些教训的想法暂时收了起來,只是把他塞到了一辆军车中回参谋部了,
“到了参谋部,报告葛参谋长后让他老人家处理吧。”这是陈立军这时的想法,
…………
李伉随陈立军的人來到了一个挂着首都戍卫军参谋部的大院内,然后在两个持枪士兵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像审查室一样的房间,这样的房间李伉曾将在刚从双龙岛回国的时候享受过一次,沒想到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他再一次被关到这样的房间里來了,算起來也算是二进宫了,
想到这个他笑了起來,别人的二进宫进的都是公安局派出所之类的地方专政机构,而他的二进宫直接进的是军队的审查室,层次倒是高了不少,
李伉在房间里坐了大约有二十分钟,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过來,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相貌威严的五十多岁的少将从外边走了进來,
“你就是伤害我儿子的凶手。”将军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李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