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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虽然一度因为和秦晋的对视让顾惜染怅然失神，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弯腰致敬。
“谢谢大家。”
自己是在表演，该有的礼仪顾惜染心底也是清楚明了的。
“谢谢顾小姐……感谢顾先生和秦先生对军区的大力支持……”
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对着顾惜染表示感谢，多年来，顾家，秦家对于军区事业都是不遗余力的表示支持的。
这一点，众人更是看在眼中。
顾惜染更是十年如一日，每次的军区表演都亲力亲为，不要报酬，放眼望去，娱乐圈里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数啊。
……
顾惜染踱步走下舞台，嘴角一直挂着礼貌的笑意，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一般很是温暖。
遇到这么美的女孩子，简直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众人更是情不自禁的多看几眼。
唯独秦晋眯着黑眸，一直冷漠如冰，让人无法靠近，更让人难以洞察男人心底的情绪，晦涩不明。
……
“惜染，坐下休息一下吧，刚刚表演很好，嗓子也开得很好。”
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歌手，但是就单单表演效果而言，还是可以的。
“嗯。”
萍姐迅速的上前带领顾惜染来到观众席的位置上继续观礼。
顾惜染的注意力却压根不在舞台之上，而是在远方正中央的秦晋身上。
男人好似遗世而独立一般，高冷不可亵玩焉。
顾惜染心底暗暗在想，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高冷呢。
唉，这样的真的很不容易讨女孩子喜欢啊。
事实证明。
这样的真的很容易讨女孩子喜欢。
例如自己，为了男人这么多年前仆后继。
嗯，整整喜欢了男人相当于十四年了。
年少时候的童趣，懵懂无知，到现在的……炙热疯狂……
虽然男人高冷，但是自己却炙热如火，不顾一切的贴身上前。
不知道自己这种算不算是飞蛾扑火呢？
……
“下面，让我们有请秦晋上台发言，秦首长可是了得啊，这次演习连队又拿了第一，可是三连冠啊……所以关于秦首长的心得咱们一定好好听听。”
“是啊……”
“哇……”
台下欢呼声响起，顾惜染微微回神，美眸落在了秦晋身上，只见秦晋迅速的站起身子，步伐稳健的向着舞台走去，一身戎装，气宇轩昂。
真帅……
顾惜染都看得走神了，大抵每个少女都有个军哥哥的梦吧。
而秦晋就是自己的美梦，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美梦成真呢。
……
“大家中午好。”
秦晋话语寡淡，冷冽，但是却威严十足，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会场立刻安静下来了。
“虽然本次演习我们师拿了第一，但是我个人的指挥上还是存在很大误区，对此，我会做好总结，下一次演习，我的对手……只有今天的自己……谢谢，另外，也劳烦其他兄弟团的弟兄下一次不要再让着我们了……麻烦了。”
顾惜染：“……”
很狂妄，很个性啊。
秦晋的发言没有章法，说完之后，台下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均是对男人的赞美之情。
顾惜染暗暗嫌弃……好吧，虽然很狂妄，但是自己却超喜欢，因为太有个性了。
主持人看着秦晋要走，立刻拦了下来。
“秦连长不要着急走，我上台是带着任务来的，大家对于秦连长有许多私事想问。”
“嗯？”
秦晋不苟言笑，主持人也是习惯了秦晋的高冷，然后忍不住玩味道。
“想问一下秦连长打算什么时候交个女朋友啊，毕竟长得俊得狠啊……咱们军区喜欢您的人可是论坦克装的啊。”
众人轻笑出声……
“抱歉，暂时还没考虑。”
顾惜染：“……”
自己整颗心都因为主持人的问题被高高拎起，顾惜染生怕男人会开口说宋乐。
如今男人说还没考虑，顾惜染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伤心了。
你妹，不是说好等自己到了18岁的时候就做自己的男朋友了嘛？
现在居然失信了，混蛋。
顾惜染对于秦晋满是嫌弃……视线却忍不住落在舞台上的秦晋身上，等着主持人接下来的刁钻问题。
“啊……这个可不一定吧……秦连长可是有自己的青梅竹马啊。”
军区的人对于秦晋和顾惜染两个人之间还是无限遐想的。
随着主持人这么玩味的开口，全场的人忍不住视线看向顾惜染所在的位置，顾惜染始终唇角挂着浅淡的弧度，不悲不喜，好似一抹清雅的百合一般，秀气可人。
秦晋薄唇抿起，视线并未看向台下的顾惜染，淡淡的开口道：“私事，大家不要误会。”
短短六个字，否认了关系，同时警告了主持人。
顾惜染扯了扯唇角。
男人还真的是干净利落啊，断得干干净净的。
坐在顾惜染身侧的萍姐实在是坐不住了，没好气的开口道：“糖宝，真不知道你喜欢秦晋什么……”
所有人都认为秦晋和顾惜染的关系其实就差一步就水到渠成了，现在到好了，一下子全部都打回原形了。
搞得好像现在真的情同兄妹了都，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
顾惜染攥紧小手，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爹地和妈咪也这么问我，唔，其实是很多人都这么问过我，其实我现在也开始模糊了……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很爱吧。”
“然后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懂爱，毕竟没爱过，大抵就是知道喜欢他，非他不可，如果余生非得选个人一块儿度过，那么必须是他。”
顾惜染的话语轻柔，但是萍姐却看到了小妮子眼中的执拗，这一抹执拗像极了简染。
“唉，你这孩子……”
“好啦，萍姐，答应我，今天的事儿别告诉爹地妈咪。”
“嗯。”
这么可爱的顾惜染，萍姐都不忍心拒绝了。
……
事实上，秦晋的警告管用了，主持人确实是没有敢继续刁难了，而是随便问了几个轻松的八卦就让秦晋下台去了。
秦晋下台的时候，黑眸装作无意识的看向顾惜染所在的位置，看着女人双手扭成麻花，垂下美眸黯然神伤的模样，黑眸越发的深邃了几分，一抹钝痛从男人黑眸之中快速的一闪而过，伴随着的是男人强大的气场更加的冷冽成冰。
……
舞台上的插曲之后，众人以为秦晋只是低调而已，只有顾惜染知道，可能秦晋是想间接通过这个方式跟自己说罢了。
“首长，我不太好意思要顾小姐的签名，您能帮忙要一张嘛，那个……可以签个名嘛？我女朋友燕燕特别喜欢顾小姐。”
“嗯？”
秦晋因为身旁的副官开口，视线落在了男人身上。
“咳咳……不行就算了。”
虽然秦晋高冷，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副官当兵多年，羞涩的不得了，想到主动去和顾惜染要签名，比起去战场还要哆嗦。
“那个……首长，帮帮忙嘛……我好久没和燕燕在一块儿了，难得有个机会可以哄她开心，军嫂不好当啊……”
秦晋：“……”
秦晋黑眸微微一闪，副官自言自语的话更是在耳边响起。
“其实这些年顾小姐挺不容易的，总是想着法子来这儿和您见面，每次您接她来的时候，她笑得特别明媚，走的时候啊，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呢……”
秦晋：“……”
副官所说的，秦晋又岂会不知道呢。
秦晋大手攥紧几分，听闻副官的话，抿唇道：“你太多话了，嗯，如果你真的闲得无聊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去操场罚跑三圈。”
“嘿嘿，不用啦……”
副官因为太畏惧秦晋了，想了想，还是准备把小本子给拿回来，算了，要不到签名就算了。
以前首长和顾小姐很亲昵的啊，现在则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刚刚首长更是直接否认了和顾小姐的关系啊。
副官还真的是纳闷了，明明今天在首长房间里还看到一片凌乱，显然是被顾小姐给折腾过的啊……
……
表演结束之后是庆功宴，虽然比起正常午餐推迟了些，但是也算是午餐类的自助餐，原先的时候顾惜染是铁定要作为秦晋的家属留下来凑热闹的。
现在的话……则是犹豫了。
男人不给什么好脸色，自己如果强行自顾自的以妹妹的身份留下来则是太矫情了。
思前想后。
顾惜染还是决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