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们,老子是你们的大伯父,不是啥劳什子的侯爷。
可赵忠啥都没说,只是淡淡而又不是威严的点点头,眼看葡萄架下是呆不住了。
“阿福,着人把他们送走吧。”到书房门口,他突然站定,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
好在赵福自打自己进宫后不久就从安平过来,两人在一起风风雨雨几十年,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侯爷,你看送到啥地方去,全部到桂阳么?”赵福小心翼翼地问。
赵忠心里闪过一丝悲凉,貌似除了自己那个二愣子四弟,其余的人对自己心里只有敬畏。
前不久皇帝差人叫自己过去,居然问赵家愿不愿意再派人入宫。
老刘家,老子受够你们了,本人为你们家做牛做马,前前后后服侍了三任皇帝,在老赵家,表面上威风,实则没多少族人看上眼。
也不晓得皇帝究竟是试探自己有没有赵家人继续在宫里掌权还是真话。
随着继位日久,宫里那位越发深沉,这些张让自己去烦神吧,谁要他天天在身边伺候着?
为了表明赵家的态度,赵忠第二天就把义子一家,全部都送到他老爹赵纯的地盘,到桂阳郡,让赵目与生身父亲团聚。
他害怕皇帝还要自己的子侄入宫,这些年也想明白了,就是在宫外又如何?自己的本家远在真定,皇帝也捏着鼻子封了一门双侯。
同时,赵忠更担心侄子们一个个看着自己威风,悄悄进宫,那就笑话大了,估计灵帝也不想赵家在宫中势力长久。
“不,送到真定。”他叹了口气:“颍川书院确实名气够大,可人家压根儿就不会收我们这种身份的人的子弟,燕赵书院就不一样了。”
听说不少鸿都门学的学子弃学而去,赶往真定,就连世家垄断的太学,不少学子不声不响走了,也去那里。
“是,奴才马上就吩咐人去办。”赵福好像有些怕赵忠,急急忙忙走了开去。
“等等,”赵忠到书房坐定,看着两个奴婢在那里拂去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叫住了正要离去的赵福:“你们先出去吧,没有召唤不许进来。”
“没听见吗?”对下人赵福又是另外一番态度:“找人在外面守着,否则家法伺候。”
赵忠默然看着这一切,良久轻声问道:“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吗?”
皇帝差张让在大殿之上宣读真定赵家的资料,可以断定,那些连自己都不知晓的内幕,肯定皇家有一个始终存在的细作机构。
钱财这一块,赵忠反而是最不怕查的,不仅是皇帝宦官,连安平刘家,都被赵家拉下水,这些年大家一起做边贸,赚得钵满盆满。
意义不一样,设若皇家有这样的机构,那自己岂不是没有秘密,天知道身边的谁就是皇帝的细作。
关键这件事还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就只有赵福本人或者找几个身家清白的家生子才能办这件事,要是被皇帝知道就不好玩儿了。
“侯爷明鉴,暂时还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能说,张侯爷没有嫌疑。”赵福低垂着眼帘,字斟句酌地说道。
尼玛,张让肯定不会,皇帝让他宣读,就是想把自己这些人带沟里。让你查,你就给出了这么一份答案?
好在赵忠如今养气功夫见长,只是挥挥手让他离去。(未完待续。)
PS:没有网络的日子,已经去申请移机,不晓得啥时候给我办。各位亲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