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受好过变成干尸吧。”
贝小小毫不留情地讽刺说。
“小小,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鲜血如此的吸引我,让我碰到就失控。”
自从他适应了以吸血来维持生命的日子之后,
他就没有失控过,但是这一次却在她的面前失控了,
真是该死的,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吸血了,
难打是他太饿了吗?
“那你就更加应该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要是他失控几次,
那她岂不是死定了?
贝小小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厌恶。
看到她眼中那清清楚楚的厌恶,
鬼枭的心忍不住一痛,目光有点黯然。
“欸……”就在这个时候,
车厢突然一震,往一边倾斜,
贝小小忍不住惊呼一声,赶紧抓稳了扶手,
车厢里的东西顿时滚落在地面上,
有些东西顺着颠簸已经滚出车厢外面了,
包括小小刚才绣的帕子,
但是没有人去注意。
动了胎气!(四)
动了胎气!(四)
看着她辛苦地摇晃着,
他很想伸手去帮她固定身子,
但是她的眼睛里的厌恶和排斥让他没有到事非得已,
他不敢贸贸然地出手。
“鬼昕,为什么马车如此颠簸?”
不忍心再看她受苦,
鬼枭不悦地把声音透过呼啸的寒风穿入鬼昕的耳朵里。
“殿下,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雪漫谷的谷口,这段路子很是崎岖,马车很难走啊。”
在外面驾车的鬼昕有点苦不堪言地说。
“你先停下来,我们下去步行。”
按照这颠簸的程度,
他有点担心贝小小会受不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但是从这里到出口的另一头,路程很长。”
走路的话,到了天黑还不知道是否可以到达另一端呢,
鬼昕担心地说。
“啰嗦,要你停下来就停下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鬼枭有点不耐烦地说。
“是,殿下。”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的不耐烦,
鬼昕也不再说什么了,
让马车停下来。
“小小,咱们下去吧。”
在马车停妥之后,鬼枭伸手想要上前扶她,
但是却被她伸手拍开了,
她冷冷地说:“我自己有手有脚,不用你费心。”
说着自己下了马车。
她抗拒的举动让他忍不住有点难过,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他在车厢里拿了一件披风跟着下去。
贝小小一下马车,
再也忍不住从心头涌起的恶心,
蹲在一旁的树下忍不住猛烈地吐了起来,
直吐得她撕心裂肺,
仿佛要连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动了胎气!(五)
动了胎气!(五)
一定是刚刚得马车太过颠簸了,
所以才会让她吐得如此的难受,
鬼枭有点后悔自己那么冲动选择了要从这里通过。
“殿下?!”看着站在一旁拿着一件披风但是却毫无动静的鬼枭,
鬼昕走过去有点诧异地喊了一声,
以前只要贝小小一呕吐,
他就会在她的身旁安抚着她,
现在他怎么站在这里动都不动一下?
“鬼昕,你把这件披风拿给她穿上,别让她着凉了。”
鬼枭把手中的披风塞进他的手里说。
“殿下,为什么你不去为她披上?”
这种事情何时需要他来做了?
鬼昕攫着她的披风,
有点摸不着头脑。
“叫你去你就去,你的话什么时候那么多了,是不是想让本宫封了你的嘴巴?”
因为贝小小而心情欠佳的鬼枭被他多问了几句,
本来始终挂着笑容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殿下息怒,属下这就去。”
哇,火山爆发了吗?
在上马车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这才一转眼就好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鬼昕不敢再吭声了,
拿着披风走到已经吐得风云变色的贝小小身旁。
“你怎么样了?”
看她吐得那么辛苦,
鬼昕在帮她披上披风的时候,
有些不忍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鬼昕……请你帮个忙。”
终于吐完了,
贝小小抬起了一张比白纸还要苍白的脸,
伸手抓着他的手,
眼睛里带着一丝哀求说。
“天啊,你很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
鬼昕一看见她的苍白的脸色,
顿时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动了胎气!(六)
动了胎气!(六)
在不远处的鬼枭听见了鬼昕的话,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鬼昕,你听我说。”
没有看见她已经很辛苦了吗?
还在她的耳边鬼叫,
贝小小没好气喊了一声说。
“你想让我做什么吗?”
鬼昕扶着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
“鬼昕,我想我刚刚是动了胎气,麻烦你去药店帮我买些安胎的药回来。”
贝小小的手轻轻地按着蠕痛的小腹,
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是如此的骇人。
“你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