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有怒火没有慾火,司爵的事就一直压在心口位置,他用酒没得到宣泄,在回他自己住处半路上,莫名的就改成到这里。
这会儿把安歌压着身-下,有股邪火从小月复处点燃。鼻息间除了自己呼出的酒气外,便是安歌身上那股扰乱人理智,挑勾起男人身体里邪火的那股体香……
越是往鼻子里窜,越是撩着他小月复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不明的灯光里,看着安歌那张在他眼底不算很出众的脸,虽不丑,但也没到好看地步,勉强也只能说能看。
殷牧离盯着安歌,同样的一张脸,现在这样看着很是普通,可那天晚上在他怀里绽放时,那股子野劲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双颊染上媚人的绯色,眸子被情慾点亮,像是天边最闪亮的那颗星,不压抑自己心底的想法,不扭扭捏捏,那盘上来的双月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道道抓痕,狂野劲,撩的人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一次次的*……
殷牧离越是想,脑海中那晚的记忆便越是清晰。原本是悔了睡了安歌,但这股子情绪在一个多月时间里发酵后,那晚发生的一切,并未真的被抹掉,反倒像是把那股子滋味给融入了骨血当中……
……
“我不想和你睡。”
安歌这次不再是按住他的手而是直接扯开……
“安歌,需要我提醒你什么叫该尽的夫妻义务吗?”
这还真是第一次有女人当着他的面和他说,不想和他睡。
他想睡一个女人,还轮得到一个女人说愿意和不愿意了。他开口睡谁,谁不急吼吼的把自己月兑光乖乖的等着……
他现在就是想睡她,借酒发泄是下下策,想当初他劝借酒浇愁的莫司爵时,还会说喝什么酒,直接找个女人泄-泄-火是最快的方法……
他现在就可以用这种方式,还是合法的。
‘夫妻义务’这四个字似乎是堵住了安歌的嘴,看着压着自己尽乎是在耍无赖的男人。
别说她本来就不想和殷牧离两人夫妻关系实质化,会实质化也纯属是意外。
对殷牧离,安歌是没一点好感。
婚前睡再多女人估且不论了,婚后,和他扯出关系的,她都数不清。
这么脏的一个男人,要不是意外,她哪里愿意睡。
他说出‘别以为你嫁进了殷家,你就真的是我殷牧离的妻子了,你不配’这句话时,她没一点不舒服,反倒是心底暗暗高兴。
不和他扯上关系,她巴不得……
现在……
他这是抽哪门子风……
这是睡上瘾了,还是见不得自己舒坦,故意要拿睡她嗝应她。
……
殷牧离见安歌被自己的话堵住,已经有反应的地儿就抵着她,手还被她的手扣着,顺势拉着,借着她的手一起,把她睡衣从腰往上推了一些,露出她纤细的腰身。
指尖扫过……
安歌被殷牧离冰冷的指尖给撩回了神,手上用力,停在了腰和月匈的中间,目光看着殷牧离说道:“我拒绝。”
这次不是我不想和你做,而是我拒绝和你做。
她知道他懂她意思。
他可以拿夫妻义务说事,但没人规定,老公要妻子尽夫妻义务的时候,妻子没有理由拒绝。
殷牧离手被阻止在她月匈下方,看着明明感觉到他现在身体的反应,却故意和他唱反调的安歌。
她拒绝?
对于她的故意,殷牧离像是没听到一样,大手依然坚定的往上,直接袭上自己想要的目标位置。
五指收紧……
他是极懂得撩-情的,与生俱来的技能,五指的力道比平时要重上一些,似是刻意。
安歌见我行我素的殷牧离,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任他动作着。在他不安分的把另一手也用上,也是从腰的位置,但不是往上,而是往下。
“殷牧离,你这是打算婚内-强-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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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哒,殷牧离起身打开卧室灯。
luo着上半身,裤子倒是完好的穿着,只是裤前的档口被比进卧室时要明显许多。
心情本来就不爽,加上慾求不满的男人,想捏死安歌的心都有了。
男欢女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他还真没沦落到需要去婚内-强-暴……
没去捡衬衫穿,而是摸裤子口袋,从里面掏烟盒,却掏到了自己的皮夹。
皮夹里塞满了现金,很厚。
殷牧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米青虫上脑了,,还是被安歌的态度惹的失了理智,只知道脑门一热……
烟盒没掏出来,反而是把钱夹掏了出来。
动作一气呵成……
从拿出,再到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直接丢到牀上,落在刚坐起身把衣服拉下的安歌手边。
“够吗?”
……
‘够吗?’
安歌的目光从殷牧离未褪去情慾的俊脸上慢慢转至手边的红色钞票,被他从高处扔下来的,拿在手中是一小叠,扔在她身边时散开。
一眼看过去,没有一万,也有**千……
安歌手是按着牀单上的,在看到散在身边的红色钞票时,垂下的眼底,怒火在翻涌着,手因情绪起伏而用力捏紧手上的牀单,紧的像是要捏碎般。
……
殷牧离抽钱,扔钱,动作太快,等钱落在安歌身边散开时,殷牧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看着坐在牀上的安歌,捏在牀单上的手用力到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已经有了她直接拿起那一叠钱砸向他的准备,可……
……
“去洗澡。”
安歌没抬头,目光还停在那散落的钱上,捏着牀单的手倒是慢慢松开了。吐字很平静,完全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敛下的眸子里翻涌的怒火一点点压下去,最终尽无。
说完后,已开始捡牀上的钱,把散开的钱再次拢成一叠,然后倾身,拉开牀头的抽屉把钱放了进去,顺手关上。
她没想到,自己正愁着的钱,就这样到了手边,虽然是这种让她觉得极羞辱的方式……
……
倾着的身子还未起就被殷牧离压进了牀褥里,这一次,他脸色更难看。
“你卖过?”
殷牧离的话是怒火冲脑,问出口的。
安歌第一次没有处-子的落红,他当下虽然心底有些不舒服,嗝应的慌,但之后也未曾放在心上。
可当安歌真的收下这些钱,刚刚还一副死都不愿意和他做,现在为了钱竟然立刻改口,殷牧离心底刚涌进的那点歉疚,被怒火烧的一点也不剩……
……
‘你卖过?’
安歌真是用了此了全部自制力才没撕了殷牧离的嘴巴……
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听到她想毒哑他。
要不是他,她至于心底恨不得弄死他,却要看在钱的份上,不得不躺下为他张开月退吗?
“无所不用之极,甚至钱都使上了只为了睡我的人是你,我拿钱给你睡,现在不爽的又是你,殷牧离,要睡就去洗澡,不睡拿着你的钱出去。”
安歌本想好好的和他做的,最起码不摆着一张脸,但这讨人厌的男人,真是欠。
殷牧离:“……”
其实他也是脱口而出,没过脑。今天晚上,他的智商一直处在下线状态。
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今晚,他就是想睡她。
所以,连钱这一招都使上了。
无所不用之极,用的真是好。
……
站在解着自己的皮带,利落的拉下拉链,长裤落地,当着安歌的面,把最后一件也给扯了,把他吓人的地儿给露出来,单膝跪在牀边,身体倾过去。
“先洗澡。”
安歌伸手阻止靠过来的殷牧离……一身酒气的……
“给钱的是大爷……”
殷牧离一句话就堵住了安歌的话,大手总算没被阻止的月兑掉了她的睡衣,看着没挣扎的安歌,心底稍稍的爽了,低头,没口勿她,而是直接隔着里面的衣服,张口咬……
同时,另一手也顺势往下,利落的把她睡裤扯下,托起她的臋,一脚勾上,伸直,脚松,睡裤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