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季流年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做了一个等下再说的手势，两人一起走到了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室副总主持的，季流年看着她笑靥如花的站在会议室的前面，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的位置，拿出笔记本。

凌佳佳撇撇嘴，坐下。

会议内容跟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是开到一半的时候，副总突然点名季流年：“这个案子虽然签了合同，但是顾客后期并不是很满意，流年，你去道歉，没问题吧。”

副总笑的很无害，但说出的话却是相反。

这个顾客就是前天季流年在酒吧跟那个顾客签的合同，后来她喝醉被盛世带走，那个客户后来怎么样她就不清楚了，虽然她这件事做的不算尽善尽美，但是一般公司不会计较这些，只要签约就好了。

而且那天客户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如果副总非要把这个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说，那么这件事可大可小，这件事如果公司兜着，那和客户可能并不会追究，但是如果C&M放纵的态度，那么那个客户就会肆无忌惮，季流年到时候是道歉还是怎么样，都说不准了。

凌佳佳听到这句话，气的当即就想站起来反驳，但是被季流年拉住。

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

季流年站起来，把笔记本丢在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但是态度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副总，这个项目我并不是很熟悉，只接手了开头跟结尾，中间去了盛氏，合同签约我完成了，售后服务这种事情，还是要项目总负责人比较合适吧。”

这番话不轻不重的点名了她只是打酱油的，这事情跟她没关系，也把她这段时间为C&M做的事情放在了台面上。话虽然委婉，但是态度不可谓不强硬。

在座的同事，没想到季流年居然敢公然顶撞副总，一时之间大气都不敢出，会议室里安静一片。

季流年丝毫不让的看着副总，内心冷笑：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让她打压么？

简直妄想。

副总脸色不善：“季流年，你这是质疑公司决定么？”

季流年轻笑，带着一点点嘲讽，但是又不明显：“公司决定？是汤总的决定么？那我会跟汤总解释的。”话外之音，根本不把副总的命令当一回事。

副总自从进了公司，没受过这么大的轻视，一时之间气的发抖。

凌佳佳在下面朝着季流年竖着大拇指。

季流年内心翻着白眼。

就在这个时候，汤珈铖突然走进会议室，他看起来很不好，他好像没看到副总跟季流年争锋相对的气氛一般：“今天会议就到这里，A组的跟我过来。”

短短的一句话，汤珈铖咳嗽了两声，有些发红的脸，好似发烧了一样。

听到散花，季流年跟着凌佳佳目不斜视的走出会议室，努力忽视着身后的视线。

到了办公室，凌佳佳在大家侧目之中，拉着流年去了C&M的天台。

“到底怎么了？”一开始就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