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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莫如琪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又想到梁子凡和秦恪书之间的关系，莫如初忍不住想多问几句，毕竟是好朋友，所以相信梁子凡知道的情况，也应该多一些吧？

“嗯？你想问什么？”

“他……最近还好么？听我二姐说，最近秦氏的情况，有些不太乐观，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他从来不是一个会意气用事的人，所以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如外界所说，秦恪书不惜血本在挑战SC？还是……有些别的原因和内幕？”

每个人的心中一直都有一把秤，对于莫如初来说，她也自然有她的那一把，虽然听人说了，也从报纸上看了，不过在她的心底里面，总归是不愿意去相信，秦恪书是那样一个不知道轻重的人的，所以对于他这次和SC之间的商战，她真的觉得，或许还有点其他的什么隐情在里面。

倒是梁子凡，在听到莫如初这番犀利的话之后，心中忍不住有些暗暗的吃惊，因为他是怎么也没想过，莫如初竟然会聪明到如此地步，在所有的人几乎都以为秦恪书终于忍受SC的挑衅，而奋起反击的时候，莫如初竟然还是能说出这番话来……是太了解秦恪书了？还是这女人的确有异于常人的分析能力？

莫如初从说出那番话开始，自然也就一直在留意梁子凡脸上神情的变化，虽然细微到几乎可以让人忽视的地步，不过莫如初还是察觉到了他脸上的迟疑。

“梁市长，如果答案让你很是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去说的话，那么没关系，我不为难你，你可以什么都不说。”

“……你还真是心如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