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和卫斯扬的酒杯碰了碰，而后才悠悠的开口。“好了，老七，不准闹了，你留在这儿照顾三哥，我和你五哥，有点事儿，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怎么回事儿的话，我以后告诉你。”

卫斯理这孩子，最近也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情这回事儿的缘故，好像最近成熟了不少，长大了不少。

这理性分析的样儿吧，竟然也硬是糊弄的李子凯一愣一愣的。

而卫斯扬则看着，自己这个弟弟的模样，扬了扬眉，却并未开口。

兄弟两个，抛下李子凯那孩子，照顾秦恪书之后，则到了‘欲仙’的第十一层！

‘欲仙’的第一层到第十层，是分档次，做色/情以及KTV这些等等的乱七八糟的娱乐的。

而第十一层开始，则是比较高档的酒吧，保龄球馆，等等的一些高级娱乐。

卫斯理带着卫斯扬进入了，刚刚他们来过的酒吧之后，对着酒保来了个手势，随即酒保机灵的送上了上等的威士忌！

这几个主儿，在欲仙里面，从上到下，只要是比较资深的工作人员，自然还没有人不认识的嘛！

卫斯扬虽然不是个话说的人，但是难得的，自己这个亲弟弟拉着自己来喝酒，所以倒也显得有点意外了。

只是同样几不可闻的，卫斯扬还是若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

“有什么事儿，想要跟我告解，就说吧。”

他们兄弟，看似不亲近，看似彼此和彼此之间的交流并不多，话也从来不多，可是那也只是他们的一种相处方式。

血浓于水，毕竟是兄弟，所以自然有属于，他们兄弟的那一套相处方式。

就好比他们这对兄弟，不管是谁，只要有了烦心的事儿吧，就都比较喜欢跟对方进行‘告解’！

“呵，知我者，斯扬也！”

“去去去，卫斯理，你给我少来，看你这德性，再看三哥那德性，我就几乎猜到了七八分了，老实说，你这破事儿，若说真的，我还真不愿意听！”

“……”

卫斯理委屈的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那碧蓝的大眼睛，在灯光下眨巴眨巴的，看上去那什么，还真挺诱惑人的！而且那可怜兮兮的意味儿，也挺惹人怜惜！

“……卫斯理，你知道么？我嫌弃，嫌弃你这事儿做的不理性，我听了，我都觉得馊不可闻！”

“呵，是么？哥，你说，感情的事儿，怎么理性？”

卫斯理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脸色尽是苦涩！

本来吧，他真没打算把自己，这个伤疤给挖开来的，本来他也从来没打算，跟任何人分享这件事儿。

可是显然，他藏得不够深，显然他的演技不够好，他的三哥，不给他‘偷着乐’的机会……

“唉，可是卫斯理，那女人……你知道的，是谁的猎物？嗯？”

卫斯扬似乎要么就不说话，要说话的话，就这么直接的戳到重点。

而卫斯理听着卫斯扬的提点，却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立即的逼着自己面对。

端起酒，和卫斯扬的酒杯碰了碰，而后才悠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