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你？我哪儿调戏你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容御痕的表情，从头到尾，一直都是面带微笑，也无法让人分辨，他到底是在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好吧，我错了，容御痕，容老大，麻烦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好么？

我输了，我真的输给你了，我知道我欠你的，我让你帮了不少忙，不过这些忙，只要以后那么用得到我，我一定还给你，倒是你，拜托，别再逗我了，就行，好么？”

比耍贱是吧？谁不会？她莫如玉这么多年下来，自然也绝对不是白混的，好么，既然要比耍贱，那好，就来比耍贱好了。

容御痕的心思，她猜不透，她也知道这男人，其实浅交还好，深交的话，她是真的绝对惹不起的。

所以这次，如果不是为了莫如初那个笨蛋的话，她才不允许自己惹上恶魔，好么？

而容御痕更是彻头彻尾的，一直盯着她看，从莫如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更是显得深邃。

“如玉，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

“……”

没来由的，突然在他的眼神中，莫如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种感觉，绝对比那种砧板上，随便任人宰割的肉，都还要让她来的不舒服。

“如玉，跟我这种人谈条件，你不是应该早就很清楚，不用点什么来换的话，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么？”

“……容御痕……我说过了，以后，如果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唔！”

莫如玉还没说完，容御痕的手指，就压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