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成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有一股很细弱的力量就在这个空间里存在着,就是它,让那些灵力争先恐后地过来,可是,它在哪里呢,唐三成觉得有些无力,他在这个山洞里慢慢地走动着,一点点地去感受,手正要抚在墙上,被白逸阻止了:“这地方是四姑娘和石达开设下来的死亡陷阱,不要乱碰。”
唐三成点头应允,双手不再到处乱摸,只是凭借自己的修为去感应,终于在最角落里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墙面:“白逸,应该就在里面了。”
卫青走近了,仔细看了看那岩壁:“的确被动过,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来。”白逸小心地接近,戴上手套然后才摸动那一方,看保护蛊没有启动,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岩壁上被挖出来一个洞,然后后面补上的,白逸将那补的一块取了下来,就看到里面放着两个盒子,两个盒子一般大小,唐三成说道:“不会又是什么陷阱吧?”
“难说,要不然你来开?”白逸突然将盒子放到了唐三成的面前,唐三成面色惨白,好半天才说道:“你不是有保护蛊吗?为什么还要我来开?”
“知道你胆小,所以没指望你呢。”白逸哈哈大笑,捉弄完了唐三成,让他的心情十分愉快:“我来。”
白逸将两个盒子摆在面前,卫青啊了一声:“还是黄花梨的呢。”
七邪附和道:“可不是。”
唐三成指着右边的盒子说道:“这边是玉碟的碎片,至于这一边,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开这一个吧。”白逸打开了左边的盒子,盒子里面赫然是一颗红色的药丸,唐三成说道:“这不是丹丸嘛。”
卫青低下头鼻子抽了两下:“没错,这是所谓的金丹,红丸案你们知道过吧?”
“虽然听说过,不过愿意再听一次。”白逸说道:“可是曲折离奇得很呢。
卫青说道:“红丸案为明朝三大案件之一。万历末年,朱常洛的太子地位已定。于是,阴险毒辣的郑贵妃为了讨好朱常洛,投其所好,送了八个美女供他享用。朱常洛身体本不强健,此番又与这些女人淫乐,渐渐体力不支。登基仅十几天,就因酒色过度,卧床不起了。”
“可是,他并不节制自己,照样与这些人鬼混。一天夜里,为了寻求刺激,朱常洛服了一粒红丸,结果,狂躁不已,狂笑不止,精神极度亢奋。次日早,侍寝的吴赞连忙请来御医崔文升诊治。崔文升不知皇帝是阴虚肾竭,还以为是邪热内蕴,下了一副泄火通便的猛药。结果,朱常洛一宿腹泻三十余次,危在旦夕。这下子,闯了大祸,朝廷上唇枪舌剑,吵声骂声不绝于耳。重臣杨涟上书,指责崔文升误用泻药。崔文升反驳说并非误用,而是皇帝用了红丸造成病重。东林党人马上强调,不但崔文升用药不当,还拿红丸之事,败坏皇帝名声。”
“病危之中的朱常洛,躺在病榻上,似念念不忘红丸,想要服用。鸿胪寺丞李可灼当即进了颗红色丸药,朱常洛服后,没甚动静。晚上,朱常洛又要求再服一丸,李可灼又进了一颗红色丸药。结果,不大一会儿,皇上就手捂心口,瞪着两眼,挣扎几下,一命呜呼了。朱常洛才即位三十天,年号还没来得及制定。”
唐三成拈起那颗红色的药丸:“红丸,其实就是是普普通通的春药。春药属于热药,皇帝阴寒大泄,以火制水,是对症下药。李可灼把春药当补药进上,只是想步陶仲文后尘而已,只不过他时运不佳,还有人认为,那红色丸药是道家所炼金丹。用救命金丹来对付垂危病人,治活了则名利双收,死了算是病重难救。”
白逸点头:“其实红丸的主要成份就是水银,其次是铅,这水银在古墓室里的运用十分普通,墓室中的毒,一般分为三种,固态的,水态的和气态的,中国古人其实早就知道了化学的基本运用,这从道家的提炼仙丹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气态的毒气可是有记载的。气态墓毒在古籍中常有记载。如西汉广川王刘去盗掘战国古墓魏襄王冢时,除了发现墓是铁汁浇灌之外,在打开后还有惊人发现,里面竟然喷出一种有毒气体,黄气如雾,触人鼻目皆辛苦,不可入。以兵守之,七日乃歇。”
见他们三人说得热闹,七邪实在有些按捺不住了:“快点看看玉碟碎片是什么样子吧。”
白逸点头,去打开右边的盒子,这一打开,唐三成的嘴巴就微张开来,在他眼里,那块黑漆漆地碎片实在无法与上古神器四个字联系起来,唐三成把玉碟碎片拿起来,发现盒子里面还躺着一张血书:“白逸,你快看!”
白逸将那张血书拿起来,卫青凑头过去看:“这是石达开将军的亲笔,是血书,这玉碟碎片和他还真是有不解之缘,等等,你们看,兄弟相残已是预知之事,避也,迎也,皆在一念之间, 难道说石达开早就知道家人会被兄弟害死?”
“看来是了,还有,这玉碟碎片和他好像有不解之源,早在出事以前就预警过他家人的不幸遭遇,可惜还是没有逃过去,只是不知道这玉碟碎片是怎么警示他的,应该是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才知道这碎片的厉害,这才小心地收起来,和这颗红丸放在一起,可惜不知道这红丸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