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才不要懂。”钟喻夕赌气的挪到另一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宵风耸耸肩,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钟喻夕在地上画着圈儿,心里诅咒他:大灰狼,做噩梦。
面前的火光跳跃,钟喻夕隔着金黄的光亮看着他,他的眉目如画,神情安详,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她就这样端详着端详着,不知不觉就上了困意,很想靠过去挨着他一起睡,可是一想到那只可怜的被吃掉的兔子,她就气愤的捶地,最后决定:冷落他一个晚上。
半夜的时候,火堆渐渐的小了下去,木柴已经烧成了焦碳,只有微弱的火光还在晃动。
她有些冷,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可还是冷,她便条件反射似的想抱住身边的人汲取一丝温暖,可是一伸手,身边是空的,她这才想起,她正在和他赌气,“分房”而睡呢。
心里有些小妥协,不由慢慢的向他挪了过去,身下的草堆发出沙沙的声音和着一种低低的喘息声。
离得近了,她这才听清,那种喘息是由宵风的身上发出的,他整个人蜷缩在草堆上,此时正痛苦的蜷成了一团。
钟喻夕登时睡意全无,猛的爬了过去。
“疯子,疯子,你怎么了?”她从草堆里扒出他的脸,他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而一双手用力抓着胸前的衣服,似乎想从里面抓出什么来。
钟喻夕虽然从来没有看过他发病,但是这种情况无疑是他的哮喘病犯了,看来白天那些花粉果然对他的病起到了诱发的作用,而哮喘又是半夜和清晨病发的症状最为严重。
她专门研究过哮喘的书籍,为的就是补充这方面的常识。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药。
她在他身上快速翻找起来,他的身上几乎每时每刻都带着药,药是宵绝给他的,听说效果非常好。
很快,钟喻夕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精装的小药丸,她急忙拆开,从旁边拿过水壶。
“疯子,乖,快吃药,吃了药就好了。”她奋力的将他的头放到自己的怀里,将药丸塞进他的嘴巴,他的唇咬得死紧,根本不肯开口,这样不但吃不了药,而且还会阻碍空气流通,他本身就呼吸困难,再这样不肯张嘴,一定会窒息过去。
钟喻夕含了一口水贴着他的唇,口对口的喂他。
似乎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柔软,他很乖的张开了嘴,她将水和着药一起喂到他的嘴里,看着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她这才放心。
钟喻夕将他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坐好,这样的姿势比较有利于呼吸。
她抱着他,贴着他的耳边跟他小声说话:“疯子,快醒醒,你不能睡。”
他眉头皱了一下,像是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疯子,你听我说,我们现在要尽快的逃出去,你不能在这里出事,如果你倒下了,我和宝宝怎么办。”她轻轻的吻着他渗着冷汗的额头:“求求你,快醒过来。”
也许是听见了她的呼唤,宵风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这一咳就停不下来,钟喻夕只能不断的拍打他的后背让他通气顺畅。
她在书里看到,很多哮喘病一旦发作,甚至来不及吃药就会猝死。
有些哮喘重症持续时间可以长达二十四小时,如果救治不及时,会引起呼吸衰竭。
她现在只希望药可以赶快发挥作用,宵绝的人能早点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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