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文此时毫无理智,哪里还知道什么联系,将周媛嫒的衣服撕破后,又将自己的衣服猴急的扒了下来。
急急的便进入了周媛语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
周媛语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毕竟是第一次,孙尚文中了“迷迭”却不知道节制。
周媛语一声生的求饶,孙尚文却并不理会,他此时脑海里只有快感,就是俗称的精虫上脑。
周媛语被折磨的昏了过去,孙尚文却还没有停下来,这药效也太强了些。
周媛语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被弄醒了,反正在不停的被弄昏过去。
身上的人却像是不知道疲倦似的,她的下身已经很痛了,没有了之前的快感,现在只有疼痛。
她委屈的哭了起来,这小小的哭泣声似乎是更急刺激了身上的人,他更加卖力起来。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杂物都放在这个屋子里,你自己进去找吧!”是一个婆子的声音。
周媛语听到了们外的声音,想将孙尚文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别说是现在的她,软成一滩水,就是之前完好无损的她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啊。
正在这时,们被推开了,那门外的小厮和婆子一眼被看见了屋内两团白花花的躯体。
两个人放声大叫了起来,这孙尚文却放佛听不见似的,还是在周媛语身上卖力的动着。
那小厮和婆子的尖叫一下就引来了下人房的人。认出了床上的人是周媛语。
周媛语此时只觉得是羞愤难当,这么多下人看着呢,为什么不把自己也迷晕,让自己这么清醒的知道被人围观这种事的感觉。
但是她是舍不得死的,所以咬舌自尽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
还是周延龄来到这里,大吼一声将下人赶了出去,他一拳便将孙尚文打开了,周媛语身上青紫一片,不着寸缕。
周延龄将外衫脱给了周媛语,虽然没有看一眼,却准确无误的盖在了周媛语的身上。
周媛语抓紧了衣衫,想坐起来将自己的衣衫捡回来,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而且她坐起来的时候好像感觉有什么从自己的下身涌了出来,顿时羞愤难当。
而且衣服都被孙尚文撕坏了,竟然找不出一件能穿的。
被打在地上的孙尚文,姿势是趴着的,还对着地上在磨蹭着,周延龄实在看不下去,拿了一盆冷水浇在了孙尚文的身上。
身上忽地一冷,孙尚文这才有些清醒,迷茫的望着四周,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看见在床上裹着男人外衫的周媛语这才如遭电击,想起自己做了些什么。
又看见周延龄在一旁,急忙解释道:“二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人陷害了,你听我解释!”
周延龄却将孙尚文一脚踢开,他虽然和周媛语的关系不亲近,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眼前的人糟蹋了自己的妹妹,他怒不可遏!拳脚就招呼在了孙尚文身上。
孙尚文此时正好没有穿衣服,一边躲着周潇的拳头,还想着遮掩自己的身体。
这件事很快便在侯府传开了,二夫人哭天抢地的来到了这里,见床上周媛语的那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到底是当娘的,喊丫鬟拿衣服给周媛语穿上,此时的孙尚文被简单的裹了件衣服,便被绑到了屋子外面。
屋外的下人则在那里指指点点。
二夫人想将周媛语带回二房,但是她现在那个样子,连路都走不了,只要走动,下身便痛得不得了。
无奈之下,二夫人只好找了顶轿子来把周媛语接回了二房。
大房当然也得知了这件事,但是沈氏不准周媛嫒过去,自己带了朱湛娟便去了昭然院。
想必是要去见老夫人的,孙尚文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想不到是谁要害自己,但是这样被绑着也太不体面了。
便向周延龄求情道:“二少爷,我会负责的,娶了二小姐我便是你们二房的姑爷了,你这样对待我是不是不太好?”
周延龄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是一定要娶周媛语的,不然周媛语这一辈子可怎么过,难道在府里孤独终老?
不对,他想起几年前,周媛嫒只是被挟持了,回来险些被族长拉回族里暗暗杀死。
那时候的母亲和妹妹多么坚定的要把周媛嫒送去族里,现在自家妹妹却出了这等子事情。
还是被下人亲眼看见的,这侯府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这件事,也不知道明日会不会京城里也在流传这件事情。
想了想还是拿了件衣服给孙尚文穿上,毕竟是要带他去见祖母的。
昭然院内眷众多,他这个样子也不合适,但是多的话确实一句也没有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