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南瓜仿若天地就是做偷儿的料,偷术极好,拿着开锁当游戏玩儿。
她手上功夫不好,就四处溜,跟着影子杀手们学了许多其他训练。
黑客技术,近身搏击,射枪打斗,这每一项都是要人命的。
可是她不怕死,为了能替哥哥报仇,大大小小的伤多了去了。
在组织里本来谁都不管谁,训练也按照自生自灭法去培养,优胜劣汰说的或许就是这个。
只要你不够格,唐门就会将你遣送出岛,不留半点情面。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留下,被唐少亲自训练偷术。
“墨北,你记住执行任务时,保住命只需要做好一点,受了伤下手时要够狠够快!”
当时她还纳闷,又不是杀人,够狠够快是算什么。
现在墨北知道了,一咬牙,眉目不眨的
割下腐烂的皮肉!
嘭!耶律千枭一个吃疼,下意识的将她压在身下,大掌捏住了墨北的喉。
“咳,咳,是,是我。”墨北涨红了脸,感觉到一阵窒息,拼命的吸着空气。
蓝眸低荡漾着迷茫,耶律千枭看着眼前的俏脸,神智始终不清,呢喃了几句,整个人向前一倒,又昏睡了过去。
墨北被压的胸闷,挪过他的手爪,徐徐的喘着气,冷汗惊了一身。
那个眼神,杀气太强。
如果她再不开口,搞不好真的会被一掐封喉。
玉手替耶律千枭拢拢长发,墨北笑了笑,更加确定以前这斯就是逗着她玩,他的身手绝对能在第一见面时就了断了她。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必须出去一下,看看邓公公如何了。
墨北冷下脸来,撑起手臂想要推开这幅身子,却不料他硬的像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光是压着她不说,双腿双脚还缠了上来。
墨北哭笑不得,难不成枭枭是把她当成小熊抱枕了?
细臂又推了几下,费劲了力气,却逃不出半分。
罢了,现在去了只不过是自投落网。
看那锦衣卫撤退的迅速,邓公公应该是被捕了。
心跳露了半拍,墨北担心的皱起柳眉,看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呢喃自语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储君?能让这么多人咽下苦水,只等你成龙一跃?”
“你装傻是为了欺骗谁?”
“太子?还是其他藩王?”
“十年前,为什么每件事都发生在那一年?”
墨北抿唇,各种各样的疑问纠结着她的心思,却理不出半点头绪,只剩担忧斥在眸间,明明暗暗久不退。
哗啦!
一桶辣椒水浇上去,耶律斯彻捏住邓公公的下巴,冷笑问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不就是殿下您嘛!”老太监一个奸笑,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
啪!
一个巴掌扇过去,耶律斯彻用衣袖擦擦染血的手:“本太子最讨厌武力,不过若是邓公公再嘴硬,也只好大刑伺候了。”
“老奴都说了,是殿下您。”邓无全气弱的咬出一句话,将头一偏,又晕了过去。
旁边的狱卒见状,举手一台,又想泼辣椒水。
“够了!”耶律斯彻捏着他的手腕,转身拂袖,刚想掉头。
突的,一声冰冷威严的嗓音响彻了天牢。
“彻儿,你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明黄的衣衫入目,带着煞气,让人睁不开眼。
耶律斯彻一愣,单膝着地,双拳紧握:“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敦煌帝一抿唇,冷冷的扫向被擒的邓公公,嗜血轻笑:“你知不知道,你三番几次的失败,最大的失误出在哪?”
耶律斯彻摇摇头,却不抬眸:“儿臣不知。”
“不够心狠手辣!”敦煌帝拿起身侧烧红的铁板,扬起薄唇:“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若不想他日追随别人鞍前马后,就给朕把那套人之初性本善的心思丢掉!”语落,一抬手臂,嘶嘶嘶,一阵被烧干的烟味响起。
瞬时一阵嚎叫声骤起:“啊,啊!”
邓公公一个挺身,疼的双眼一翻,口吐白沫。
耶律斯彻不忍的合上眸,咽下呕上来的酸水,再也不敢看邓公公一眼。
“来人!”敦煌王丢掉手上的铁柄,冰冷一笑:“给朕好好的打,别打死,打到半死就把他吊到牢外去,找个最显眼的地方!朕要让在宫中兴风作浪的人看看,对抗朕会落个什么下场!”没有谁能在伤了风儿后还妄想全身而退。
现在“蚯蚓”到手了,他就用这个狗奴才来钓大鱼!
翌日,天还不够透亮,白白灰灰的光照进知暖宫。
玉手摸摸凉了一点的额头,墨北松了口气,却还是摆脱不掉某人的束缚。
“不好拉,不好啦!”
哐当!
门被一脚踹开,华容风风火火的冲进屋来。
“邓公公被..”
咕噜!咽下口水,嘴巴微张,瞳孔放大。
“你,你,你。”左手指着墨北,一个劲的抖:“你,你,你。。”
墨北一看他这模样,就是知道这腐男花痴又自行YY了,再加上枭枭是半裸的,索性不解释,学着他的样子说:”我,我,我!容公公昨夜是做什么坏事去了,今儿一大早连话都不会讲了。”等等,他刚刚是不是提到邓公公了?
墨北张张薄唇,刚要打听出了何事。却想起他和太子在东宫前“眉来眼去”的那一幕,只能将到口的疑问咽回了肚子里,皓齿咬着薄唇,心中甚是焦急。
华容哪知她的心思,只见眼前这一景,早已目瞪口呆:“墨公公,你给咱家好生交代!”
“你说,你说!你是不是在殿下身上施了什么媚术!”
“不然为啥殿下没看上我,而看上你了!”
“你没咱家高,也没咱家好看,就连吃饭都没咱家吃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