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放心,我不会辜负小目的,其实我这次来就像想把我们两个人的定下来。”白大少说的诚恳,没有多么华丽的言辞,却字字沉进了夏母的耳朵里。
“那你父母知道这件事吗?”做为一个母亲,她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一切谈话都从最实际的问题展开。
白大少笑了笑:“我父亲长年都在部队,母亲还在国外,我想等先见过您,到了春节便将小目介绍给他们认识。”
他的话音刚落,夏母手上筷子啪嚓一下掉了。
刚巧夏目进来,笑嘻嘻的凑上前:“妈,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没什么。”夏母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米粥,故作无事的说:“一会吃完饭,你带韶华去外面逛逛,在屋子里憋着闷。”
夏目不疑有他的点点头,兴致颇高的拉着白大少去逛集市了。
对于方才夏妈妈的反应,白大少看在眼里,略微拧了下眉宇。
“喂,喂!”夏目举起手来,在他面前晃晃了,心道这人在冰床子上还嚷着说要钓鱼呢,现下让他挑鱼竿,他却一连走了三次神。
白大少抓过她的手,软软暖暖,肉多无骨,握在掌心里,便舍不得放了。
小镇不比城里,这般亲密的举动着实惹来了无数行人的侧目。
她脸红的抽回手来,他便抿了下薄唇;“小气。”
“大少爷,你看看周围,一会指不定把我俩儿传成什么样呢。搁在文革那会,我们这样是要泡猪笼的!”夏目吐吐舌头,哈气喷在了他的风衣上。
白大少邪笑了一声,单手插在裤兜里,略微弯下腰,凑到耳边:“怎么?我拉我老婆的手还得向党组织汇报啊。”
老,老,老婆!?
轰!
夏目的小脸红了个透心凉,对于这个飞跃式的称谓,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去钓鱼吧。”他牵过傻傻的她,风姿如松的走在石桥上,无非就是想告诉大家,这个女人是他的。
未来岳母的反应让他多少有些不安,再加上那屋子里贴着的照片,都是那个什么什么轩小时候的模样。那家伙肯定也是这小镇上的,他得想办法让那人知难而退才行,所以说流言蜚语便成了最好的武器。
他想,肯定会有人乐意去做传声筒的,那个什么什么轩肯定就对死心了,就算不死心也会意志消沉一段时间。等他恢复了再回来,小目的名字早就出现在自家的户口本上了!
白大少听着四周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嘴角边悄悄的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那笑容要用文字表述的话就是:秒情敌,必须的!
单纯的夏目同学还不知道他的想法,整个人处在魂天飞外的状态,看来老婆两个字的杀伤力,是带有持续性发展的。
两人就这样逛了一下午,他将她的手放在口袋里,十指相交,不肯松懈半分。
街上有卖糖葫芦的,夏目嘴馋便要了一串,吃了两粒就丢给他。
他也不在意,好似个无底洞的胃,她不爱吃的,或者她吃剩下的,他统统都可以解决。
夏目平日虽反应迟钝,但心却不粗,有的时候感动不是说出来的,她知道,他对她很好便足够了。
“冷不。”她问。
他点头:“手凉。”
“那你还攥着我。”她冷哼。
他似笑非笑:“让你帮我暖手呗。”
她一愣,很乖的伸出两个小爪子捧起大掌哈起气来。
他却得寸进尺了,也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竟惹来了她的一声娇骂:“你,你,你色狼!”
他不以为然,学着她的口味:“你,你,你每次都用这个形容词。”
她冷哼了一声,别过身去,决心不在和他说话了,根本占不到半分的便宜。
他今日倒是学乖了,连忙主动承认错误。
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便答应了他。
谁知到了芦苇荡里,他一把拽过她,狠狠地吻了起来,大掌还肆意的伸进她的衬衫里。
她挣扎的推他,他却语带呢喃的说:“让我抱会。”
“你的手。”她糯糯的说着,视线落在胸前的狼爪上。
有时候他是极绅士的,不过有时却是无赖的,他只看着她,深邃的桃花眸里酝着光:“小目。”
“你的手。”她坚持。
他委屈的耷拉下长长睫毛:“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那你现在是再做什么!”她抓狂了,拽着他的衣衫徐徐的喘着气,软软的声音不像是在生气,倒像是在撒娇。
他邪佞一笑,君子坦荡荡的说:“少爷我是在暖手。”
“暖你个头,唔,唔。”清冽的男子气息一下子就盈满了她所有的感官,来不及躲防,便深深的陷了进去。
半响后,他咬了下她的唇,大方的敞开风衣,将她包裹在他的怀里。
温暖,是她唯一的感觉。
他慵懒的弯下腰杆,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小目,嫁给我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一朵朵的雪花纷落而至,远处的铁桥上亮起了各种颜色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好似星光。她听不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听不到芦苇摇摆的响动,甚至听不到渐渐紧张的呼吸。
她只听到他张狂有力的心跳声,伴着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冲破了耳膜:“小目,嫁给我吧。”
给读者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求婚了,白少太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