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只贼手,刘永波心里头就没由的发怵,像一个铁钳似的在眼前晃动着,刺激着他脆弱的心理。
“你们还有那几把破斧头呢?都在哪儿?”姚禹蔑视了他一眼,哼,这就是流@氓,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都……都在家里啊。”刘永波一时没领会意思,随口答道。
“都在家里?”姚禹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脚飞踹过去,“老子让你都在家里……”
“哎哟,哎哟……”刘永波哀痛着,捂着小肚在地上翻滚着,那个柔软的部位怎经得起他这样有事没事的乱踹呢?
“想起来没有啊?”姚禹吼道。
“我的亲……亲哥,有话你直……直接问吧。”他实在是不堪如此没完没了的拳打脚踢,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如此折磨人吧?
“包少康和丁大雄呢?他们在哪儿?”
刘永波不禁楞了一下,然后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今晚这个家伙是奔着张强那件事来的,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们在辽县,躲在城……城西的地下仓……仓库里。”事已至此,纸是包不住火的,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也许还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这时,刘永波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到张强那件血案中去,否则也会像他们三人那样,东躲西藏的,永无宁日。
“地下仓库?里面放了些什么?”
“那是我们‘斧头帮’的地下仓库,用来储存鞭炮的。”
“鞭炮?”姚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蛋,“这回你没有弄错吧?”
“没有,真……真的没有,我的亲哥哟,‘斧头帮’一直霸占着辽县的鞭炮批发市场,所有的鞭炮都储存在那儿。”刘永波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蒲说道。
“刘老四,说完了这个,我们再来说道说道我女人的事情了。”姚禹见这件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话锋一转,还有道鬼门关没过呢!
“啊,我的亲爹,这,这……这不关我事呀。”慌乱中,刘永波急不择言的说道。
姚禹冷笑道:“哦,不关你的事,混帐东西,那是不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你卧榻上来的?”
说完后,一巴掌甩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刘永波顿觉眼前星火四溅,一阵眩晕涌上心头,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
“爹,我的亲……啊……爹……”过了好一会儿,刘永波才回过神来,哭丧着脸叫道,如此下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嘛?“全是我的错,我不该色胆包天见色忘友……”
“我呸,谁是你的朋友啊?”姚禹怒骂道,“认错有什么用?说说你是怎么把我的女人弄到这儿来的?”
“亲……爹啊,我没有弄你的女人,是她的哥哥送来的。”刘永波一副冤枉死了的模样,真是倒霉,睡个黄花女也不行,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睡那个漂亮的少妇呢。
听到这么说,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刘萌又开始抽泣起来。是啊,被自己的亲哥哥骗来抵押给债主,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寒的呢?
“乖萌妹,别哭哈。”姚禹见刘萌哭的很伤心,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说道,“以后再也不让你孤苦伶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