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宸对她的回答显然是了然于心，也没打算真等她说完，这会儿见她自己也不再假装，对着助理吩咐道：“你带着这位小姐去会客厅等着。”

“是。”边上的闵艳婷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冲着曲南点头，“请跟我来。”

真真是面无表情，看着不太好相处的一个女孩儿，曲南也不好意思让她慢放脚步，只能尽力跟着她，崴到的脚用小力，努力追上她。

不过才半个大厅，走过去曲南已经是疼得冷汗淋漓。

也不知道是她的步伐大，还是那个助理脚步小了。曲南跟的没那么辛苦，脚的负荷也少了些。

站在电梯里，曲南不时看一眼电梯里反射出来的无表情女人。

曲南自然不知道，为了留在不苟言笑的章宸身边，闵艳婷到底做了多久的努力，才学会了这么一招，面瘫脸。每次下班一回家，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镜子使劲揉自己的脸，练习各种表情，唯恐自己成了真面瘫。

副经理的办公室在二十九楼，等候厅在二十八楼。

那个助理这样说着，曲南也记在心里。

终于有椅子坐了……进了等候室的曲南不由抹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