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北商似乎被她的怒意给唬住了,望着打扮精致的她,心里就一股气默默腾升起来,还好没有看到他鲜嫩的唇瓣口红没有被吃掉的迹象,才能装作没有丝毫在意的回答,“你怎么在这里。”
曲南脑子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什么,哦,她知道了,为什么蒲景回来一路上那么奇怪,原来是出卖了她吗?
那个叛徒还真是……坑啊,早知道晚上不陪他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问问你的好朋友。”曲南默默的走向洗舆室。乍一看这个男人,这冲击也太大了,她必须要十分克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脆弱的掉下眼泪来。
谁知道她才走进洗舆室,身后的男人也亦步亦趋的跟上来,甚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臂缓缓的楼上了她的腰肢,歪着脑袋枕在她的肩头。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低低的开口:“别动。”
曲南顺从下来了,声音上可以听出,他似乎很疲惫。也对,自己坐飞机慢悠悠的过来,他可不一定,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大晚上的飞来英国,那是什么样的疲惫她都没法去想象。
怀里的女人温驯让曲北商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闷闷的开口:“对不起,是我的做的太过了……”
这个“做”是什么意思?但是曲南根本来不及去思考,随着那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低低的沉沉的,有温热的气息随着那声音一起来到她的耳畔。
视线终于还是模糊了,她抬头,镜子里倒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她看到身后男人白色的衬衫甚至都没来得及换,他的头发长了,胡子也长的,但是还是她的那个曲北商。
“原谅我吧,南宝宝……”他蹭了蹭她的肩头,然后蹭掉她的外套小袄子,在她露出的脖颈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仿佛不舍得用力,最后只是允。吸出一个红色的印记,才认命的感叹,“我太想你了……”
明明才几天,以前比这样久的还经历过,但是从来都没有这次这样焦虑,这样不安和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