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从行乞开始,暗中学武,扮作黑衣人打家劫舍,渐渐发家,然后,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元闵秦。
元闵秦的母妃,以前和丽妃娘娘姐妹相成,感情甚好,元闵定记忆力,元闵秦对他也是极好的一个哥哥,所以对元闵秦全新信赖,在元闵秦的里应外合下,将太后的行踪掌握的了如指掌,所以太后近年来,都不敢出行,只要一出行,必定遇刺。
这是因为元闵秦在太后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这个眼线,就是苏锦。
昨日元闵翔他们本来将计就计,要顺着安阳侯计划行事,让太后来个诈死,然后,逐步引出安阳侯等的计划,不想,一到城南古城墙脚下,就忽然出来了一匹武功高强的武士。
和云顶山上刺杀过元闵翔的那批武士,武功套路如出一辙,一看就知道是师出同门。
那些武士的目标,不是太后,而是元闵翔和元闵瑞兄弟,元闵翔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不及多想,又出来一匹人,武功不弱,但是和武士显然不是同意武功路子。
当下,元闵翔便明白了,敌人,有两匹,其中一匹,目标就是太后,而且,只有太后,而另一批,则是心狠手辣的要取他和元闵瑞的性命。
抗衡了半个时辰,双方不分上下,死伤均是惨重,太后被紧紧的保护着,安然无恙。
安阳侯和安定侯许是报仇心切,等不及了,居然主动现了身,连脸,都来不及蒙上,和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手持蝴蝶双刀的一个女子,这三人武功之高强,远在那匹武士之上,几个回合下来,元闵翔和元闵瑞等寡不敌众,节节败退下来,太后则是惊慌失措,连声大喊起来:“赶紧撤,赶紧撤,不是已经知道了,是元闵秦在背后操控吗?哀家不演了,哀家要撤,哀家不想死,回去,把元闵秦抓起来,随便定个罪,弄死就算了,快点,翔儿,瑞儿,快点离开,来人啊, 快去保护闵王爷和皇上!”
太后这一声惊叫,意想之外的,引了元闵秦主动出击。
倒也算是歪打正着。
元闵翔的伤,是在分身保护太后的时候弄上的,若不是任肖遥和那批为了以防万一埋伏好的御林军和锦衣卫,怕是元闵瑞和元闵翔,此去都是有去无回了。
事后,元闵秦身负重伤逃匿,安阳侯和安定侯等被生擒,先被囚禁在宗人府第七层天牢之中,严刑拷打逼问其党羽。
第七层天牢,闫素素略有耳闻,听说一般进去的是个人,不到三天,出来的就是尸体了,里头的刑具,琳琅满目,任何一样,都是残忍至极。
炮烙火柱,肢解架子,还有活人蒸笼,每一样,听着就是骇人。
虽然觉得安阳侯安定侯罪该至死,但是想到安定侯的真实身份,闫素素听罢整个事情的始末后,还是不由的开口问道:“他算是你们的弟弟,也要如此对待吗?”
元闵翔面色冷酷,对于敌人,他素来心狠手辣:“一个要置自己兄长于死地的弟弟,留来做什么?”
“可是,他只是想找太后报仇,并非要杀你和皇上。”
元闵翔的大掌,抚上了闫素素的素颜:“百善孝为先,母亲的生命,比之自己的,不是更加珍贵吗?”
说来也是,若是有人要杀了闫素素的爸爸,闫素素肯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甚至是在这个时代的娘亲,虽然相处不过一年多,若是胆敢有人要伤害她娘亲,闫素素也可以和对方拼命。
闫素素能理解元闵翔的冷酷,因为若是换了她,也会下如此狠心。
只是,闫素素尚记得,那夜,若非安定侯搭救,她可能早就没了清白。
她也记得,若是没有安定侯允诺,她的“尸体”可能真的成了尸体了。
于情于理,元闵翔可以对安定侯全无感情,狠下心来,闫素素,却做不到。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
元闵翔眉心一皱:“去做什么?”
“有些话,我想当面问问他们,问他们和我爹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记得,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我爹爹了。”闫素素的理由,顺理成章,元闵翔思索了片刻,算是点了头答应了下来:“等用过早膳,我和你去。”
“你身体需要调养,哪里都不许去,我让人陪我去就可以。”
“谁?”元闵翔身子绷紧起来。
“肖遥啊!”闫素素几乎是自然的脱口而出,却在元闵翔的眸子里,看到了不悦,极度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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