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和二娘,恐有不测,你能不能帮我保护她们两人。”今天下午闫妮妮和安阳侯的话,总让闫素素觉得心中不安担忧。
这是义不容辞的,元闵翔自是答应的爽快:“好!”
现在,闫素素把自己所知道的,该说的都告诉了元闵翔,生怕元闵翔的闯入,叫人给发现了,交代完了一切后,闫素素便开口让他赶紧离开,不想元闵翔却寸步未行走,甚至……
“王爷……”闫素素本能躲避那循着她红唇而来的薄唇,元闵翔心头有些微微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还在记恨我呢?”
说实话,会躲避他的吻,也不全是因为现在时机不适合,心里很多的,也是因为那个被他违背而来的誓言,因为小雅的存在,因为他和小雅的两情相悦。
“王爷,你赶紧走吧, 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我想你,素素!”他声音略显沙哑,单膝跪在了床沿上,大掌,揽住了闫素素的脖颈,微凉的手心,刺激的闫素素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扣着她的脖颈,不让她逃离,薄唇,轻点上她的鼻翼:“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可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都是如何过来的?”
闫素素本想说由小雅陪着过来的,转念一想,还是选择了闭嘴,她不想让自己听上去,像个吃醋的怨妇。
元闵翔见她不语,复啄吻上她的薄唇:“小雅那小妮子,那天是和你说的气话故意气你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在这里,而且,也只有你在这里。”
他扣住了她的脖颈,把她压到胸膛之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闫素素莫名的觉得心安。
这几日,她日日都提着神经,吊着心眼儿过日子,只在触及到他胸膛的这一刻,心,放松了下来。
对于元闵翔的话,她却是选择不信:“若非事实如此,她也不可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放心,这件事情,或许我也有错,若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你有一个一直想娶却娶不到的女人,我或许就不会……唔……”
她怎么就这么执着,她就不能选择彻底的相信他一回吗?
元闵翔又急又恼,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封堵了她的檀口,将她所有不信任的气息,尽数吞入腹中。
他的吻,近乎霸道,容不得闫素素推拒半分,当他的灵舌撬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的舌尖之时,她浑身窜起一阵酥麻难耐的之感,腿间,似有小蚂蚁开始爬动。
她想开口拒绝她,无奈一张口,吐出的尽然是一声欲拒还迎的娇柔嘤咛,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舞。
大掌,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扣住她的脖颈,而是开始一寸寸的往下游离,精致的下巴,骨感的锁骨,渐渐往下,当那柔软的玉兔填满了他掌心之时,两人同时一颤。
“唔……别!”闫素素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为所欲为。
元闵翔气息不稳,鼻尖顶住了闫素素的鼻尖:“相信我,我只爱你。”
就这么简单?叫闫素素如何相信。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元闵翔却感觉的到,闫素素,依旧是选择了不信。
他又有些恼了,大掌用力一捏,惹的闫素素惊叫了一声:“啊!”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娇呼喊,然后,在她开口咒骂之前,速度的再度封缄了他的唇。
他的热情,他的欲望,闫素素深刻的感受到到,他就像是一头饿了几百年的猛兽一样,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好似要将她在瞬间吃的骨血都不剩一滴,闫素素由起先的半被迫式承受,到后来,尽然鬼使身材的着了迷,入了道。
是他的手段太高明,动作太熟稔,还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闫素素还念着他,爱着他,甚至开始相信他。
当两人衣衫褪尽赤裸相对,只差最后一层动作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
元闵翔伏在闫素素身上,低咒一声:“该死的!”
“怎么了?”闫素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又何尝不是饱含情欲,她羞赧的满面通红,却要故作淡定,“有人来了?”
“恩!”元闵翔三两下穿妥了衣裳,然后,拉高了被子,裹住闫素素香艳的娇躯,“今晚,我必须回去了。”
“那你赶紧走吧!”闫素素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轻笑,俯身给了她最后一个吻:“今晚欠你的,下次我会给你。”
到底,是谁欠谁的他有没有搞清楚啊?
不过,这种东西,情到浓处,还如何分得清是谁欠了谁。
临走之前,闫素素忽然开口含着了他;“王爷!”
“恩!”
“你当真,只有我一个?”
她会问,就代表她在意,她在意,就代表她心里有他,元闵翔因为这个认知,心情大好起来:“自然!”
“从身到心?”对他,她起了贪念,一种全身都想要占有的贪念。
元闵翔又是笑,夜风暖暖,却不及他笑容来的让人温暖:“身,从头到尾,心,从里到外。”
闫素素笑了,虽然是不出声的那种,是偷偷的那种,是隐藏在夜色里的那种,但是,她确实是笑了,一抹欣慰的,又有些兴奋的笑容。
及至元闵翔走后,她的笑容,依然停在嘴角,不曾散去。
元闵翔走后不久,有人来了,进来之人,是安阳侯,还有两个丫鬟。
深夜来访,闫素素不知安阳侯所为何事,窝在被窝里,把元闵翔褪下的那些衣裳又穿了回去,然后,由丫鬟伺候着穿上了外衣,她往外行去,见安阳侯正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间,一看到她,忙迎了过来:“闵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闫素素皱眉,又要打什么歪主意了吗?
安阳侯忙道:“你哥哥不见了。”
然后呢?虽然心知肚明元闵翔早就不见了,但是闫素素依然装作十分惊讶的问道:“什么意思?”
“白日里从我这离开后,听说就没有回闫府,到方才那会儿,有人来我家问是否见到你哥,我才知道他失踪了。”
其实,闫素素不得不说,这个安阳侯虽然是个阴谋高手,但是却也是愚笨至极。
白天到现在才多久?且不说闫凌峰是个成年男子,就算他只是个少儿郎,失踪还不到十二个时辰,以她那丞相爹爹的个性,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的开始找儿子。
当然,为了配合安阳侯,她依旧装了十分紧张的样子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况我哥武功盖世,有什么人能于他不利。”
安阳侯正在等闫素素问这呢,他故作深沉的凝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莫不是,白雪公主?”
这安阳侯,处处针对白雪,到底是何居心。
“白雪?”
“必定我们下午送了信回去,白雪知道我们污蔑了她,她查出了端倪,恼羞成怒,把你哥哥给绑架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安阳侯见闫素素不信的样子,是以给闫素素分析,“你看那白雪的性子,像是吃素的人吗?”
他这么一说,闫素素显然有些相信了:“也是,若当真是白雪公主有所察觉,对我哥哥下了手,那安阳侯以为,我哥哥会不会又危险?”
闫素素想确认的,只是闫凌峰会不会又危险,而从安阳侯的口里,她能听到最为直观的回答,因为,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绑架闫凌峰的却是就是安阳侯。
安阳侯佯做分析装,然后道:“依我来看,危险是不会有,但是若是真惹怒了那刁蛮公主,苦头肯定有的凌峰吃了。”
闫素素心里一抽,这么说,安阳侯,是不是已经对闫凌峰做了什么残酷之事。
安阳侯忽然不觉闫素素变化,继续道:“我们的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只想不到那个白雪公主还有两下子,居然能查到幕后主使,若是你哥哥供出我来,恐怕我也难逃其就——啊,当然,兄弟一场,我不怕被牵累,只是闵王妃你,就不好交代了,我看,不如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
“如何的先下手为强法?”
“杀了白雪公主。”安阳侯的严重,闪露了一抹凶光,看的十分渗。
闫素素一怔,这个安阳侯,尽然如此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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