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是万岁的,闫素素觉得元闵翔对自己的许诺,也算是一种理解,就算不是理解,至少,给了她最大的尊重。
所以,对于元闵翔的问题,她的回答是很明朗的:“喜欢!”
元闵翔的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狂喜,一种被认可又被否定,继而再度被认可的狂喜。
他将她抱的更紧,薄唇扫过她的耳垂,吐气温暖:“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
闫素素轻笑一声,甚是温柔:“今天是不是要给母后去请安。”
“不止今天,以后每月初八,十八,二八,你都要进宫拜见母后,虽然不用像寻常人家的媳妇,每天要给公婆晨昏定省,但是礼数,多多少少是要到的,闵秦的王妃们,就是按着这个世间给去给母后请安的,以后你和她们熟络了,就跟着她们进宫去。”
闫素素难得温顺的点点头:“恩,那回门呢?我什么时候回门?”
元闵翔吃味的笑道:“就想家了?”
“只是想我母亲和倩儿了…还有我大姐!”
也不知道闫玲玲身子如何了,有没有好转,那日从静思阁被放出来后,闫素素也没个时间过去看看闫玲玲,只听倩儿说起,蝶谷仙过来的时候,闫玲玲勉强还有点模样,蝶谷仙一走,闫玲玲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灵魂的布偶娃娃一样,了无了声息,多数时候都再睡,偶尔醒来就是那痴傻的模样,看的人心里渗的慌。
说到闫玲玲,元闵翔微微皱了眉:“若是你怕你想念你大姐,我可以接她过来小住几日,你懂得医书,也可以照料下她的身子。”
原来,元闵翔也知道闫玲玲生病了。
当然,怎么可能不知道,怕是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闫府大夫人红杏出墙依照家法被处置了,二小姐离家出走下落不明,大小姐失魂落魄不成人形了。
闫素素轻扯了下唇,接受了元闵翔的建议:“也好,虽然有蝶谷仙照顾着,但是大姐被安顿在二娘处,我总不放心。”
“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以后都可以说给我听,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
闫素素心里一暖,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入了元闵翔的胸膛,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拦住了元闵翔的腰肢。
这个主动的动作,让元闵翔全身一僵,随后,嘴角绽放了一个莫大的笑容:“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知道吗?”
闫素素有些疲累,靠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轻应道:“恩!”
“困吗?”
“恩!”
“再歇一会儿,水估计还要等一会儿。”
“恩!”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世上最为尊贵的宝贝,眼神漫漫柔情。
她偎着他,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嘴角微微勾起。
洗完澡,元闵翔要上朝,便先离了家,临走前吩咐了明月卯时三刻送闫素素进宫,到了有人来接。
元闵翔走后,明月自告奋勇的要带闫素素在王府里转转,被闫素素婉拒了。
身子酸软无力不说,下身有些肿痛,她现在只想歇着,哪里都不想去。
明月又怕她觉得闷,便接着昨天的话题,把府邸里没有介绍过的人,一一都介绍了闫素素知晓。
闫素素已经魂游太空,只感觉到明月的声音在耳边叨叨咕咕叨叨咕咕,像极了一首怪异的催眠曲,正昏昏沉沉的将要睡去,明月忽然咋咋呼呼的大叫了一声:“啊呀不好了,王妃,卯时三刻过了,您快醒来,不必给你梳妆打扮,完了完了,王爷该骂死奴婢了,您瞧奴婢光顾着和您说话,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闫素素抬头看向滴漏,时间确实过了好一会儿,她倒是不慌,云淡风轻的道:“迟到一会罢了,不碍事,不用梳妆了打扮了,身上这身就很得体,快去备车吧,不然就真让王爷久等了。”
明月闻言,不敢耽搁,赶紧连声应是,下去备车。
从闵王府到皇宫,路途并不遥远,不到半刻中,车子就进了东华门,守门的侍卫看了车夫的通行令,撩起车帘检查了一下,确定车被除却闫素素,并没有什么可以人物方才放心。
过东东华门,有一条长长的小巷,小巷尽头,立着一座气势比东华门还宏伟的城楼,闫素素并不是第一次进宫,却是第一次从正门进来。
遥遥看去,只见那城楼上红旗飞扬,身穿甲胄的士兵分列其上,五步一支棋子,十步一个士兵,站的整齐划一。
城楼周遭围着一圈汉白玉大石柱,石柱中间是一口青铜大鼎,闫素素猜那大鼎的用途,和烽火台应该是一般无二的。
宫里的守卫之森严,防范之紧密,闫素素算是见识到了。
九重宫门,说的大概就是自己所见到在。
东华门后,就是东直门,也就是那大鼎所在的城楼。
东直门进去,又是东向门……
重重门,闫素素细细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九重,九重宫门后,才是闫素素并不陌生的皇宫。
许久未来,这个地方还是一样,奢华富贵。
马车不能继续往内,车夫将闫素素请下车后,一个似乎早就等候下了的宫女小跑了过来,给闫素素请安:“燕王妃吉祥,燕王爷让奴婢来接您。”
“恩,劳烦前头带路!”
“是!”那宫女诺诺一声,带着闫素素走廊穿园,朝着一处闫素素已十分熟悉了的地方——轩辕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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