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袭警?就那帮没用的东西?”墨镜男被她气得失去冷静,开始口不择言。
点头,认同,一脸诚恳:“警官!你好!很好!很强大!竟然敢那样说我们的人民公仆们!”
“什么意思?”
难得满面笑魇,拍拍巴掌,指着蜂涌而出的警察们说:“意思就是说——呶!就是他们!”
“对了,还有这个——”纤指,探进怀里,取出一只黑色录音笔,在手中晃晃,“现场录音!它将做为这起事件的呈堂证供!SORRY!墨镜男!本想帮你,却帮不了你!”
美丽的脸、如花的笑魇,却是气死人的不偿命!
跟ANDY十几年,墨镜男第一次如此失败,如此不受控制,所有沉着冷静在她面前不化为乌有!但是,他绝不放输!
突地,曲流苏眼前一花,指间一松,黑色录音笔已落在墨镜男手上,他摇摇笔:“想让它做为呈堂证供!还要问我同不同意!”
“呵呵……”曲流苏轻笑,从裤兜里摸出另一只圆乎乎的黑色录音笔,慢慢摇头,“唉!麦可,你该不是年纪太大了以至于返老还童吧?好歹你也是烈焰党的二把手,怎么会那么天真呢?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你抢走,我早就不在警界混了!”
“什么意思?”
墨镜男越来越沉不住气,曲流苏却愈来愈淡定,似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很简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是假的?”
“你说呢?
“SHIT!”墨镜男沉不住气,垂目低头,欲按下开关试试到底是真是假!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速度,眼睛一花,指间一空,黑色录音笔已回到曲流苏手中,轻轻摇晃,向他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承让了!”
“那是真的?”墨镜男暴跳如雷。
“我没说它是假的!不过,我手中这个是,”曲流苏自得,摇摇那只圆形柱体,“它是我儿子顽皮放在我兜里的!”
“你、你……”
瞅着那张越来越铁青的脸,曲流苏终于发现这种不急、不燥、慢慢讲、细细嚼的方式似乎比暴力更加整人,好!继续发扬——
“唉,警官,悠着点,可别生气,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怎么着,我爱心无限吧?”
“你耍我?”
“NO!NO!NO!说不上耍,只是不习惯别人从我手上把东西抢走!而且,因为你抢录音笔这件事,没什么事的你将多出一条抢劫呈堂证供罪!要知道这条罪可不是一般的大!不信,你可以问问ANDY!”
说完,一只大手横亘插来,环住她的腰,温热气息,耳畔萦绕:“流苏……还玩?咱们该回家了,曲原依依还等着咱们呢!”
挑眉,瞪眼,心有不甘,却在想着那两小球球时变得归心似箭,冲最近的JACK说:“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OK!BEY!”
“BEY!”
转眸,冲钟天墨那方喊:“KAO!天墨!你丫的就是那么照顾美女的?还不赶快把人带上回家?”
英国英国东郊古堡内三楼书房内……
冷凌风和钟天墨商量一系列征对烈焰党的部署事宜,而曲流苏则坐在羊毛地毯上同两小球球玩游戏,时不时插上两句比较有建设性的话——
“对了!这支录音笔,可以成为交易之一,如果ANDY执意要那么做,让他少一只胳膊又有什么关系?”
门外,如猫蹄般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三对目光立即交织在一起——某人又该行动了!
英国,这座古老的城市、现代的城市、多情的城市、浪漫的城市、历史悠久的城市,波涛汹涌的城市……
总之,这个多变的城市在今夜注定成为一个不能成眠的城市!
夜深人静,虫鸟俱歇,钟天墨睡得迷迷糊糊,突地,吱吖的开门声令他猛的惊醒,警觉的正要翻身下床,纤细人影蹑手蹑脚走进内屋——是她,曲玖婷!
闭目,装睡,感觉她的气息一点点靠近:“天墨?天墨?天墨?……钟天墨?”
手,试探性的轻抚他的脸,记得,在日本北海道,那时熟睡后的他雷打不动,那现在……
试探完毕,曲玖婷终于放心呼出一口气,在床畔,轻轻坐下:
“钟天墨……如果,你爱的不是她,那该多好?或者说,如果,你和她没有关系,那该多好?……至少,会让我们有一个良好的开始……因为——”
一边说,纤指一边慢慢刮弄他的脸部轮廓:“你很有可能是我爱上的第二个人!”
曲玖婷终于放心呼出一口气,在床畔,轻轻坐下:“钟天墨……如果,你爱的不是她,那该多好?或者说,如果,你和她没有关系,那该多好?……至少,会让我们有一个良好的开始……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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