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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大哥,你想喝哪种茶,我家里都有!”一回到朽木家大宅,白哉挥退佣人,亲自给无忧兄拿坐垫,并摸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准备给无忧兄沏茶。
“不用了!”无忧兄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两瓶高档红酒,递给白哉一瓶,笑着说道:“这个比茶好喝,你尝尝看!”
白哉学着无忧兄的样子打开瓶塞,略微尝了一小口,咂了咂嘴说道:“有酒的味道,不过一点也不辛辣,反而很香醇。”
“这是现世中的红酒,老夫以前尝过一回,味道确实很不错!”朽木银铃不急不缓走到无忧兄身旁,微笑着说道:“黑崎先生的品味着实令老夫惊讶,相传红酒是现世中西方贵族的最爱,没想到黑崎先生也喜欢喝这个。”
“叫我龙一就行了!”无忧兄又从身后摸出一瓶红酒递给朽木银铃,笑着说道:“老爷子也尝尝,红酒很配你们的贵族身份哦!”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看得出来,朽木银铃确实是个很懂得享受的老头子,居然从壁橱内拿出一只高脚玻璃酒杯,慢悠悠的自斟自饮起来。
见白哉学着自己大口大口的灌红酒,无忧兄笑着说道:“别喝太急,红酒虽然香醇,但后劲也是不小的。稍微喝几口,别喝醉了,一会儿我教你修炼剑道。”
“是,龙一大哥!”一听到无忧兄要教他剑道,白哉立刻兴奋起来,索性抱着红酒瓶子不喝了,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无忧兄。
无忧兄被白哉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看得很变扭,郁闷的撇了撇嘴,说道:“好吧好吧,现在就教你!”
“那老夫要不要回避一下?”朽木银铃那个老头子嘴上说得很客气,身子却坐在那动都没动。
“没关系!”无忧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的剑道说起来很简单,可真正想要练成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剑道,不一定我的剑道就刚好适合你们修炼。我只能引领白哉走上正确的剑道修炼之路,具体能修炼到何种境界,还得看他自身的天赋和努力程度。”
站起身抽出斩魄刀风信子,在刀刃上凝出尺长剑芒,无忧兄指着刀刃对白哉说道:“真正的剑道修炼者,只要能完全御使手中的刀剑,就能将自身的力量灌输进刀刃之内,从而形成锋锐无匹的剑芒,我称这个境界为‘御剑’。”
朝庭院内随手劈出一道剑气,将一块大石头平整的从中切开,无忧兄伸手弹了弹刀刃,说道:“世间万物皆有灵,就算是杀人利器也不例外。能完全御使刀剑之后,就要去学会理解刀剑,感悟刀剑。只要能与刀剑心灵相通,就能将自身的力量与刀剑的力量合二为一,然后再借助刀剑的形体将那股力量发射出去,也就形成了所谓的剑气,我称这个境界为‘合剑’。”
将斩魄刀收回鞘中,徒手挥出一道剑气将刚才那块大石头二分为四,无忧兄正声说道:“能徒手发出剑气,并能将剑气环绕周身保护自己,是一般人认为的剑道至高境界——剑罡。我称这个境界为‘化剑’,也就是将自身化为一把刀剑。想要达到这个境界对于其他人来说很困难,但身为死神,却拥有一个非常大的优势。”
看了看专心听讲的白哉和朽木银铃,无忧兄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自身化为刀剑确实能获得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力量,我是在斩魄刀解放之前就达到了这个境界,所以能随意发动护体剑气。至于你们二位,最好还是放弃学习化剑的念头。虽然学起来一点也不难,可你们一旦使用了那股力量,就会失去所有的死神力量,代价有些大过头了。”
白哉有些理解不了无忧兄的话,人老成精的朽木银铃略微一想,恍然说道:“我明白了,你说的是斩魄刀的最后一击。我修炼出剑气之后,也曾考虑过修炼至更高的境界。但我的斩魄刀告诉我,如果我一心追求更强的力量,反而会失去所有的力量。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身具过人天赋,却迟迟不愿解放斩魄刀了。龙一,你确实是一位剑道天才。从古至今,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一名死神能超越你,这是我朽木银铃以自身尊严说出的话!”
小白哉见一向自傲的爷爷在无忧兄面前不再自称老夫,话语中还带着明显的敬意,更是用自己的尊严肯定了无忧兄的剑道成就,心中不禁翻起惊涛骇浪,看向无忧兄的眼神犹如在瞻仰神明。
“凡事有利自然也会有弊,斩魄刀能带给死神强大的力量,但同时也限制了死神的力量境界。”无忧兄仰头灌了一大口红酒,笑着说道:“作为一名死神,想要在不依靠斩魄刀的情况下达到剑罡境界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斩魄刀本就是死神身体的一部分,而且是剑道精华所在的那部分。不过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剑罡只是一般人所认为的剑道至高境界。在我看来,大道万千,剑气之上除了剑罡应该还有别的境界存在,甚至还有超越剑罡的存在。”
“不愧是剑道宗师,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朽木银铃毕恭毕敬朝无忧兄鞠了一躬,正声说道:“我一直在专研如何突破到剑罡境界,却没想过换一条路走。龙一,能结识你不但是白哉的幸事,更是我莫大的荣幸啊!以后只要有用得到我朽木家的地方,请尽管开口,不管是什么事,我绝不会推辞!”